绻的爱着一个人。
苏璟言第二天起床照镜子的时候,双眼红肿,布满血丝,用化妆品怎么也遮不住,更可恶的是,今天中午还要去城南公寓。她方进恒丰,华桐就盯着她看,“你这模样会让我以为你昨晚被人施暴了。”
“那你就这样认为吧。”她拿出被开水烫过的茶叶包敷在眼睛上,躺在靠椅上,慵懒的像只猫。
华桐拿掉她眼睛上的茶叶包,继续问:“你昨晚受什么刺激了?很不正常。”
她抢过华桐手中的茶叶包,继续敷眼睛,“我脑袋不小心被门挤了。”她的语气颇有抱怨之意,没好气的对华桐说:“你要看见……算了,没什么好气的。”
“看见什么?”华桐啧啧两声,皱眉作思考状,“瞧你这样儿,估计是感情受挫了。怎么了,你们家萧书记另结新欢了?”
“什么我家的?”苏璟言拂开茶叶包,坐起身子,认真的说:“王华桐,我告诉你,他另结新欢关我什么事儿啊!他爱谁找谁去!”
华桐怔怔的看着她,良久,微笑着说:“璟言,你骗谁呀?感情这事儿,你得听我的,你主动点儿,和他道个歉,要他解释清楚不就得了!整天瞎折腾什么呀?”
“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哎!你不吭一声的失踪半年,你还有理儿了呀?璟言,萧予墨就是极品中的极品,错过了可不会再来一个,昂?”
苏璟言忽然就无话可回了,从头至尾,萧予墨都没有错,错的只是她一个人,她自己瞎胡闹,还折腾旁人。可她,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想按错的路,一路走下去。
是她自己不要萧予墨的,她没有回头路可走。
中午驱车到城南公寓,按下门铃的时候,里面乒乒乓乓的,一阵乱手乱脚,隐约可以听见顾海边的声音,“你快进去,我的客人来了。”
回应她的是一个极富磁性力的低哑男声,“顾海边,你有什么客人是我不能见的?”
之后,又是一阵吵闹声和关门声。来开门的是纪韫衡,他皱着眉头,大概未料到客人是苏璟言,于是疑惑道:“璟言?你认识海边?”
苏璟言一时不知如何说起,顾海边方好开门出来,忿忿不平的对纪韫衡闹脾气,“纪韫衡,有你这样蹂躏女孩子的吗?”
纪韫衡不理身后的顾海边,兀自对苏璟言说:“璟言,进来吧。”
顾海边嗔了一眼纪韫衡,然后笑说:“前房主,请坐。”苏璟言坐下,她又问:“前房主,喝龙井还是咖啡?”
“白开水。”苏璟言抿唇微笑。
“好。”顾海边在厨房冲开水,纪韫衡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璟言,苏璟言被审视的不自在,直到他问:“你以前住在这儿?”
“嗯。”
端着水杯出来的顾海边,没好气的说:“纪韫衡,就算你认识人家姑娘,也不能用这么红果果的眼神吧?”
苏璟言险些笑出声来,暗叹“**裸”的悲惨下场。
顾海边将水杯递给她,却是巧妙地挡住了纪韫衡直刷刷的视线,并且以纤细小指勾了勾纪韫衡修长小指,细微却已是宣示了所有权。纪韫衡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刻意不配合顾海边一般的,将她揽至身侧,视线重新胶上苏璟言,“璟言,那天在魅色被这丫头欺负了吧?”
苏璟言婉约轻笑,“这倒没有,只是有点疑惑。”
“听到了吧?我从来不欺负女性同胞。”顾海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埋怨和无辜。
纪韫衡似乎没有就此罢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上的萧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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