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言轻轻推开压覆在身上的萧予墨,全身上下布满吻痕和淤青,那疼,一点点吞噬着她。两年后,仍旧无法抗拒那份藏在心底心潮澎湃的爱。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萧予墨的白衬衫,质地上好,布料滑滑的,凉凉的,格外舒适。
她赤着,踩在冰凉的地上,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床上的萧予墨。
在厨房煮了碗醒酒汤,慢慢地用火温着,直至汤汁开始扑出来,苏璟言才惊觉。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是那遥远的未来吧,仿佛漆黑黑的迷雾森林,叫她看不清。
萧予墨一下楼,走进厨房一看,便是这女人光着脚丫蹲在地上,慢慢的擦着地砖上洒出来的汤汁,他的心忽然就患得患失起来,眼前的苏璟言太不真切,他宁可她全身长满了刺,也不要她这样有些唯唯诺诺,苍白无力的样子。
那样的苏璟言叫他心疼。
苏璟言擦了许久,然后手上动作缓慢下来,一滴滴眼泪簌簌落下,她的双肩颤动如蝶翼翩跹,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哭了。
萧予墨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慢慢蹲下身子,屈尊降贵,他抚着她的长发,说:“我承认我的手段过激了,可是我不会为此做出任何抱歉。”
承认了错误,但骄傲的不认为这是错。这就是萧予墨。
他抱着她,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良久,苏璟言抬眸,眼神空洞的可怕,她说:“你是太子爷,你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你说是,所有人都匍匐在你脚下为你**趾上的血渍。萧予墨,你才是真正骄傲的那个人,你自以为是的对我的好,全部都在伤害我。”
他松开手臂,站起身来,声音苍茫而辽远,“我只是想要得到你。”
“所以,你就巧取豪夺?”她不怒反笑,立起身来,静静地看着他。
巧取豪夺?她是这样认为的?
他无话可说,转身,目光无焦距般的涣散,“是。”
他承认了。
苏璟言,你该高兴他承认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里的最后一点企望也随之湮灭?
萧予墨的头有点疼,他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无声的苦笑。
言言说,他在伤害她。
言言说,他巧取豪夺。
真的是这样吗?他只是想要得到她。
彻彻底底的得到,不愿与任何人分享。
苏璟言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承欢叫她中午去她那儿吃饭,她本想拒绝,可想想,不愿自己一个人回到城南公寓,于是,索性去了承欢那儿。
吃午饭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承欢笑着说:“一定是程歌,他看见你一定会很惊讶。”
承欢去玄关处开门,笑容僵硬在开门的刹那。是宁锦。
“你来干什么?”
“离开程歌,否则我会让你后悔。”宁锦苍白的面颊上是坚毅,很难想象,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在面对如此倔强有强大的小三之后,还能这么镇定自若。
承欢轻笑,仿佛这已是家常便饭,“我要听程歌亲口说,否则我不会离开他。”
“下贱!”
一巴掌落下,承欢倒在鞋柜上,那鞋柜的尖锐边角对准的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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