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笑着,最终在心里默默想那个男子道别——萧予墨,再见。
脑海里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极力拉扯着,她自己都快分不清如今的自己是两年前的还是两年后的苏璟言。她更分不清自己更想做哪一个苏璟言。
是萧予墨身边爱哭爱闹像个娇气包被宠坏了的苏璟言,亦或是现今这个表面坚定风光,内心却是的苏璟言。
分不清。
所以,蒙头大睡。
第二天,刚进公司,同事就告诉她说,经理要见她。
苏璟言放下包,稳步走向经理办公室。
“经理,找我什么事?”
“哦,苏璟言是吧?你新来的?”
苏璟言点点头,“刚来。”
经理的口气异常客气,“上面有了指示,最近有个萧书记的专访,钦定了你。”
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她一个小小记者,经理何苦如此好声好气?
苏璟言深呼一口气,弯弯唇角,礼貌的说:“谢谢经理的栽培,可是我只是个新人,这专访太重要,我没有能力去做好”。‘’”“‘
“上级领导的安排,自有他的安排,谁不指望向上飞?实话告诉你好了,是萧书记本人要求的,非你不可。”
非她不可?
痴缠。
苏璟言扶着额头,笑笑。
该来的总会来。大多数时候,越是逃避,就越无处可藏,倒不如坦坦荡荡。
下午六点钟,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手机不停地响。来电显示是一串号码,未存,却烂记于心。
这个人,能耐真大。可以通过她的公司知晓她的公寓地址和手机号码,难不成,接下来,他就堂而皇之地派人跟踪她?
她咬唇,接了电话。
“我还有三十分钟下班,你最好在这之前说完或者问完你的一切话和问题。”
她抢先在他之前说话,只是不愿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于是未雨绸缪着一切。
“苏璟言,现在我是你的客户。”他冰冷冷的声音,强调着。
“萧予墨,首先我很感谢你给我发展的机会,其次我想告诉你,我不是非要在恒丰或者新闻界甚至是s省工作。”
威胁。明显的在赌。
赌他舍不舍得在放走她一次。
“苏璟言,你尽管试好了。不管你飞得多高,最终也是我的。”
**裸的强取豪夺。
他就像是牵着风筝的细线,远远地看着她飞。却永远也逃脱不出他的掌控。像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你到底要干什么?”苏璟言妥协了。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
不给她任何机会拒绝。这个人一向如此骄傲,几乎不可一世。
苏璟言收收稿子,将手机放回包里,揉着发酸的太阳穴走出公司。
萧予墨靠在车身旁,显然等了很久的摸样,眉间有微微的不耐,可在见到苏璟言之后,就又恢复到风轻云淡的模样了。
苏璟言一直以为,这个男子不多言,不多语,连走路都生出一种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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