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中听,但是她也不打算解释了。
眼下她虽然跟个正常人似的,可是心里早就一团乱麻,她对自己多活的这辈子产生了莫大的疑虑。
她是活着愧疚无味,死又不能死,她的命是娘亲消耗自己寿元换来的,如今她的命又关乎着这一大家子人。她不敢活不好,又觉得凭她不配活的好。
萧俭被她这句话伤的不轻,她说什么无功不受禄,意思就是不想倚靠他而获得诰命,这世间哪个女子又不想自己的府君为自己挣个诰命回来。
她原来这般不屑。她不仅不屑,自从他回来,她便一直这样心里藏了一大堆心思不肯坦露。关于在侯府里发生的事,他听管家将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后,十分震怒,将萧霏赶到乡下一处庄子看了起来,直到老死也不得踏出那庄子一步的。
可她不领情,也不在意他的心思。萧俭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转身,决然的离开。
萧俭离开王家宅子之后,就再也没有登门过。回去还将挂在卧房里头的竹笛给扔出了墙外,另外一支心爱的白玉笛子也是王缨宁相赠的那支。也被他一并扔了出去。
“萧大人,咱们侯爷如今怎么不奏笛,改弹琴了?”府里下人抱了一把琴来,侯爷弹琴琴弦断了好几次,这不又换了新的琴来。
萧护将被扔出来的笛子揣在怀中,心道侯爷这是又与王大人闹别扭了,只要一闹别扭他就回来拿这不懂事儿的笛子出气。你要问他怎么了,他还装作无事一般训斥你多管闲事儿。
“哎,这次这气生得也真够久的。”萧护唉声叹气。
“侯爷生气了?生谁的气?小的怎么瞧着侯爷好着呢,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方才唤他换琴的时候,也是面色和煦的很。
萧护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侯爷你不懂,不懂。
他们侯爷啊最擅长的就是掩饰,越是温和如玉的时候,就越可怕!
正在这时,已经同萧俭成了莫逆之交的中郎将吴大人大步迈了进来。
“你们家侯爷呢,这几日在校场里很久没见到他了,与那些个花拳绣腿的纨绔少爷们比试,真是无趣的很。今儿可忍不住来找你们侯爷好好切磋一下了!”
老吴说着,大笑着进去了。
萧护看了眼他的背影,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一声,没想到这时候竟还来个撞枪口上的,吴大人您自求多福吧。
果然,萧俭在听到老吴的来意后,温声道好啊,本侯正好有时间,今日一定奉陪。
“太好了!那可说定了,今儿咱们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去!”
侯府前院设有练武场,与下人房挨着,所以不多时,这武场的四周渐渐的围笼了一群下人看热闹来的。
一个时辰后。
老吴再一次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拍打着袍子上的脚印子和土。
“不打了不打了……”这萧侯爷今儿也不知咋了,是不是把他当做北境的敌人了,出手又狠又重,拳拳到肉密不透风的。
“哎,”萧俭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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