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指了指她染血的裙裾。
伤……王缨宁低头看了一眼,腿上并未传来疼痛,半晌后王缨宁怔住了。
而后抬头,萧俭主仆两个齐齐的看向她,似在询问,王缨宁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丝薄薄的红晕来。
“你做什么去?”
萧俭见她也不言语,下了塌,抬脚就往外走,不由得开口问道。
她走得急,就像逃跑一样。
“你还伤着,不能走。”萧俭皱着眉头,阻到了她的前面。
“烦请让开吧。”王缨宁面上的薄红延续至耳朵。
“若是伤口不治,会溃烂……”
萧俭看她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泛红,疑是发了烧,好意提醒。
“没有伤口,让我走。”
“可,您在流血呢……”萧护上前插言道。
王缨宁见这主仆俩门神似的,堵在那里,又羞又气:
“流血,流血就是受伤吗!我说了没有伤口,让开!”
流血……没有说伤口,萧护不解又重复了一遍,看向主子。
“哎呦!”
萧护猛地跳开了一步,他从小在萧家长大,虽然萧家的公子们都是雅正规矩的谦谦君子,但他是下人,住在下人院子里头不免有些年长的男子,凑在一起说浑话儿。
所以他,懂了。
赶紧看向自家主子。
萧俭僵硬的背过身子去,咳嗽了一声,淡声道:
“既然没有受伤,那就请便吧。”
王缨宁跺了跺脚,冲出了屋外去。
她活了两辈子了,丢了不过两次脸,都被这对姓萧的主仆看去了。
看到王缨宁消失不见的身影,萧护突然一拍脑袋,道完了,忘了告诉她媒官掌薄要见她这事儿了。
“那还不快去告诉她。”萧俭沉声吩咐道。
萧护走后,萧俭脚步迟疑,缓缓的坐在了桌前,拿起一杯茶来,慢慢的饮进。
白玉般的耳朵,也慢慢的红了。
一墙之隔的王缨娘院子里。
“少夫人,您先别难过,我这就出府寻大夫给傻丫看眼睛。可有件事儿您耽误不得啊,官媒衙门那边还等着您呢。”
萧护看着滴漏,又看看外头的天色,若是这会往那官媒衙门赶,该是还来得及。
换了衣裳的王缨宁抱着蜷缩成一团的傻丫,拿着干净的帕子,一遍又一遍的替她擦眼中的血污。
原本脸上的那一层薄羞,此时已经被一股钻心的心疼和愤恨给冲击的无影无踪。
萧护背起了傻丫。
“这次的事,多谢……”王缨宁握了握拳头:
“还有青梅,给傻丫看过眼之后,若是还没见青梅,烦请你在这个院子里头找一找。”
她原先想说若是没有青梅的下落,就去禀报老夫人或是满璋之。
可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大抵又会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丫鬟,不见了也就不见了……
“少夫人您就放心吧。”
王缨宁快步走向前院的马房。
雨水打在油纸伞上,吧嗒吧嗒作响。
这声响就像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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