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她根本不想。
那文士也没想到,满璋之竟肯花血本等他。
他这睡也就装不下去了。
起身来,思索了片刻。
抬头开口道:
“听闻满少夫人的祖父曾是建康城中有名的文豪大家,想必少夫人的文采也不差。不知对于这鸾凤谱有何见解?”
王缨宁正在吃茶,闻言略略思索,摇摇头赧然道:
“说来惭愧,我虽在祖父身边长大,却生性愚钝,不曾习得多少文采。”
满璋之也看向她来,听她这样说,虽然没有惊奇,但还是感到有些失望。
说来,她的容貌不比姚姨娘美艳动人,性情有些刚硬不比世间女子的温柔小意,这论起才情呢,即便爱看些无关紧要的书,但是总归无才。
唯一有些用处的也就是她那士族的身份了。
但也不知为何,就是这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总叫人不能忽视。
甚至只要她在场,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看向她去。
“妇道人家,无才便无才吧。鸾凤谱这种大事儿,她怎么懂,还是要劳烦栾先生。”
王缨宁低头敛去眸中的光,栾文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还以为闻名于世的王家文豪的孙女会是何等文采斐然的人物呢。
结果竟也是个废物。
栾文士一时觉得很无趣,又想了想在鸾凤谱上要写的两个人。
一个是机关算尽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满家二小姐,一个是不知道底细从不露面王家鳏夫。
这样两个人,又配得上什么绝世的称赞。
随便比划两笔,算是了事。
栾文士写完了,将笔一掷,对着满璋之道:
“今日的鸾凤谱,是我卖满兄的面子,可你那妹妹的事在咱们郡里可都传遍了。日后旁人问起这鸾凤谱,就不必提我的名讳了。”
满璋之愣住。
这是什么混账话。
强忍了心头想要骂人的念头,满璋之捡起那张鸾凤谱,细细看来。
他虽然不通文采,但到底也是读了几年书的。
那鸾凤谱观来,除了字迹上还算上佳,文意平平无奇,没有任何新意。
饶是如此,这鸾凤谱也算有了。
姚姨娘见满璋之拿回了鸾凤谱,却还是闷闷不乐的,不由得有些惊奇。
拿过来一看,心道原来那栾文士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东西,让妾身写来,也是轻而易举。”姚姨娘笑道。
满璋之一怔,这才想起来姚姨娘以往也是个才女来着。
见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疑虑又有些期盼:
“你若是真能写,也不是不可……”
若她真能写的比这还好,他便能拿出去叫人帮着造一造势,开头只说是潇相书馆中的文士写就。
左右不提名字,那栾文士也不好指责与他了。
日后若再有机会,就可以将姚姨娘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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