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菲,堂上的三位大人相视看了一眼,媒官又问:
“你此话可当真?这镯子莫不是你偷来嫁祸给满家小姐的?”
“大人,小人的话千真万确啊。那两日里,小的还寻了些吃食为满家小姐送去,夜里小姐被我家黄狗惊扰,仓皇之中是小的挽起小姐的手藏到了角门……”
小厮的话还未落,满素素脸色已经煞白,几欲昏厥。
自从这个小厮登堂,她便知道一切都完了。
“你这个奴才,给我闭嘴!”满璋之只当他是吕家人派来污蔑满素素的,气恼至极,破口大骂起来。
满素素被一个奴才摸到了手,满鸣珍眼神一亮,差点笑出声儿来。
小厮咽了口唾沫,唯恐众人不信,又添补道:
“满家小姐的上臂有一颗黑色的痦子,那日逃的慌忙,我依稀看到的。”
说完了,赶紧低下了头去,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下男女穿衣都爱穿那飘逸至极的广袖长衫,以衬的纤纤弱质。那宽大的袖子好看是好看,若是不小心有大动作,就会将洁白如玉的手臂完全露了出来。
但女子长居闺中,自然就不会有这样的担忧。也不会被人看去了上臂。
若看去了,那就引人遐想了。
媒官是女子,满素素被带去内室,一看,那处果然如同小厮说的。
是有颗黑色的痦子。
待媒官回来,一直沉默不语的吕乔突然上前。
“大人,这厮虽说是我家的奴仆,但其聪明能干深的家父赏识,不日便要将他升做一等奴仆。那日他与满家小姐之事既然是出于两方情愿,我吕家愿出百金为其二人做成亲之礼!”
这话音刚落,跪在那里面无血色的满素素,已觉得大势已去,两眼一翻。
缓缓昏倒在了地上。
“姓吕的,你说什么!我满家虽是庶族,那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你竟将拿一个奴籍之人来侮辱我们,简直可恶!”
满璋之忍无可忍,张口痛骂。
“来人!此人数次咆哮公堂,拖出去杖责二十!”
这是公堂,岂容他大呼小叫的。
满璋之被拖了外头,板子打的哇哇直叫。
满素素又昏倒在了朝堂上。
满鸣珍有些愣神,她那在家里说一不二备受祖母看重青睐的兄长,原来在外头竟是这般的不值一提,该打板子的时候还是被打了板子……
“你发什么愣,别忘了今儿咱们来干啥来了。”她婆婆王家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压低声音训斥道。
这满素素她瞧上了,模样不错,这脾气更是比她这大儿媳满鸣珍温柔的多了。
满鸣珍腰间一疼,咬了咬牙,高声道:
“大人不能将我这二妹妹判给吕家下人,他的话还未知真假。他说那颗痦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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