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来喝一碗银耳羹吧,奴婢特意加了几颗大红枣儿进去,您尝尝,甜着呢。”青梅小心的端着一碗银耳羹来。
这银耳是青梅跟厨房那边要了好几次才不情不愿的给拿了些稀碎的过来,少夫人明明是正室娘子,吃个银耳羹都困难。
再看那姚姨娘,顿顿吃燕窝,听闻为了肤色白皙还以牛乳洗面。
这些事儿,少爷能不知道吗,甚至是老夫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就不将少夫人放在眼里吧。
这满家真是太过分了!
“好喝。”
正在青梅心里暗暗为少夫人不平的时候,王缨宁慢条斯理吃着银耳羹,还称赞她做的好吃。
青梅感动又心酸,差点哭出来。看到红药从外头进来,她又将眼里的泪给咽了下去。
“话儿带到了?”
王缨宁将银耳羹细细的吃完,将碗交给青梅去洗了,这才开口问向红药。
红药点头,眼中神采飞扬,她从吕家回来的时候,顺路到衙门大堂门口看了一眼的。
“少夫人,原来女子真的能做官的!那媒官当真是威风又好看极了!以往都是听唱戏的说,如今可算见到了,就穿的衣裳也有咱们平日里穿的不同呢。”
红药平日里很少有这么激动的时候,王缨宁也笑了,道你说的那应是官媒独有的官服。
上辈子姚姨娘就是那样一身官服,站在她的面前,拿姻儿的婚事,逼她跪地叩拜求饶。
如今再想来,当真是历历在目,一丝一毫也不敢忘记。
“下次少夫人若得了机会出去,奴婢带你去那官媒衙门的门口等着,总能看到那些穿官服的女媒官们,定叫少夫人大开眼界。”
红药见少夫人又在蹙眉,赶紧说道。
王缨宁眉头轻轻展开,微微弯起嘴角,道声好。
郡府衙门里,媒官端坐公堂之侧。
堂下战战兢兢跪了一个小厮,说是吕家送来的证人。
“既是证人,你就说说你能证明什么?要说实话,否则不仅吕夫人饶不了你,这郡府衙门也饶不得你。”媒官开口道。
她是媒官,只司姻缘难事,刑罚之事自然交给衙门的大人来。
“快说!”文笔官吏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回……回各位大人的话,小的是来……是来有要事相报。”
想起吕夫人的话,若他实话实说,吕家不仅不会责罚他,甚至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所以他心里一横,说道:
“那日,那日满家二小姐迷了路,被小的发现,本来我好心想要给她指路。她却央求我不要声张,并求我为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直到两日之后。”
小厮说完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子递了上去,说这就是她赠与小人的。
这话一出,那镯子看起来也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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