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随萧护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能放个鸡蛋去。
这是他家的郎君?
他家出身高贵,虽然时时在逃命,境遇再艰难,但总是保持他该有的风光霁月、高傲雅正的郎君啊。
萧护心在滴血。
“让院判大人见笑了,管教不周,下头人竟敢在这种场合偷懒。”王缨宁对着副院判轻轻行礼。
“满少夫人有礼了。”
王缨宁是士家女,副院判在她面前总要保持些该有的体面,略略的点头。转过头去对着满璋之却是一脸的被捉弄了的嫌恶:
“满郎君日后不必再去我潇湘书院!”
说完了一甩衣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院判大人,院判大人……”
满璋之在后面面如死灰的叫唤,可人根本不再搭理他。
“都是你这个恶妇!”满璋之回过头来,面容从死灰变得狰狞,竟一时忘了场合,扬起巴掌来,朝着王缨宁而去。
“作甚!你小子敢动我堂妹?”醉醺醺的王早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狮子狗,顺手将手中的酒壶扔了过去。
“当我们王家没人了怎地!”
泥罐酒壶重重的砸在了满璋之的肩膀上,稀碎的泥罐混着酒液喷洒了他一头一身。
王早被满府里的下人死死的扣住,却丝毫不惊,反而指了狼狈不堪的满璋之哈哈大笑不止。
他这个样子,哪里是士族门户出的郎君。
分明就是大街上的泼皮无赖。
其实王早的性子一直如此。
有人看他是洒脱不羁,有人看他是泼皮无赖。
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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