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事没做呢,可不会嫌命长!”不等苏斛说完,李子衿就赶紧打断了她的碎碎念,这娘们怎么一言不合就要把人杀光?如此行事还想修成九尾狐仙?
他当然不妄想能够改变一只已有三百多年修为的狐妖,更不觉得自己有本事引她向善,只是希望她不要贸然行事,给自己增加麻烦就可以了,除此之外,各安天命即可,他李子衿对她也没有别的想法,不奢求一位元婴境狐妖真能死心塌地的为他所用,至少现在做不到,若真作此想,恐怕才是痴人说梦。
李子衿让她坐在原地不要乱动,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走到屋门处,用手指将门上的布窗轻轻戳出一个洞,然后整个脑袋贴在布窗上,好观察到楼下的动静。
而苏斛根本无须透过一扇布窗,只是略微运转灵力,施展了一门不大不小的神通术法,便让楼下景象尽入眼帘。
那群人身穿燕国官服,人人带刀,将马儿栓在客栈外的栅栏中后,陆陆续续进入笼门客栈,很快就将一楼的二十余桌悉数坐满。
“小二,把你们店里的好酒好菜都给大爷们上上来!”一位貌若官兵头子的家伙腰间佩刀,已经将一只脚横放在长凳上,其他的人多是两人、三人共坐一根长凳,只有这个家伙,一人独坐一根,尽显嚣张跋扈,一看就是平时干惯了这种事的。
“对对对,要是怠慢了咱们,小心脑袋不保!”那桌有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看起来像是官兵头子的跟班,在官兵头子讲完话后立马就附和,在驼背店小二面前狐假虎威,转头望向那官兵头子时却立刻就换上了一幅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演技拙劣,好笑至极。
其余那些官兵,看起来则是累坏了,有的还能强提起一口气,给自己倒上一壶酒,小酌一口,有的却已经趴在桌上,开始呼呼大睡,鼾声震耳欲聋,惹得同桌官兵们哈哈大笑,有人猛地一拍那人后背,将其惊醒后又为其倒酒,说是酒后好做春梦,话已至此,再要怪罪人家,反倒像是自己不会做人,那人不好发作,最后只能一口闷,倒头继续睡。
又有一位浓眉大眼的官兵,见那一直待在柜台,默默算账,不曾言语的客栈老板娘生的将就,便出言调戏道:“老板娘!我们要点菜!”
那老板娘手拿算盘,没有搭理那官兵,只是给了店小二一个眼神,后者立刻心领神会。
店小二佝偻着身子,三两下跑到那人桌前,点头哈腰道:“这位官爷,您还有什么需要?”
那浓眉汉子皱眉道:“老子叫老板娘过来点菜,又没叫你个死驼背,滚滚滚!”
那店小二暗中闪过一丝怨恨,顿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兴许是平日里,被人阿谀奉承惯了,那浓眉汉子见店小二杵在那里不走,猛地一拍桌子,将酒杯都给震到地上去摔碎了,吼道:“好狗不挡道,让你滚你听不见啊?聋了?”
店小二依旧不动,只是望着那浓眉汉子的眼神愈发阴狠。
“嘿!狗日的还跟老子装起蒜来了是吧?老子今天弄死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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