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上路!”
“夫人饶命!”
郭威见状,当时就慌了,“我乱说的,我乱说的,我就是嚼舌根,我就是病急乱投医。夫人饶命,饶命啊夫人!”
“你去死!”
“夫人饶命啊夫人,我就是不想离开老爷!”
“你个狼崽子难道还好男风?!”
萧温顿时秀眉倒竖,咬牙切齿地上大打量着郭威,“好你个郭大郎,看你相貌还当是条汉子,不曾想,竟是惦记上我的老公,你这个畜生!”
“哎,不是,老婆,你这样说让我有点为难,关于小郭的性取向,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喜欢男的……”
“嗯?”
“不是,嘴瓢了,他喜欢女的,绝对喜欢女的。这小子去‘威尼斯人’第一时间,就奔着金发碧眼女郎去了,他就好这一口,这个你不能冤枉他。”
“老爷说得对,我发誓,我郭威要是喜欢女的,天打五雷轰!”
“……”
“……”
“不是,我要是喜欢男的,我不得好死!”
“什么死不死的,谁要你死了?我也不要你给我做介绍,我他妈现在三个人都养不活呢,你还给我整活?你这衰神离我远点儿就行。”
“老爷,你行行好,我可不能就这样灰溜溜地回社里啊。到时候别说李大哥,就是社里的兄弟,都会当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老爷……”
“我会给李存勖写信详细说明的,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老天爷的安排。你霉运当头,我胆儿小,害怕……”
“那……那……”
那了半天,郭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脸的纠结,心中更是叫苦:这下完了,我要是回南海,去太原,简直就是社里耻辱。
可也没办法,老板说的很对,自己霉运当头啊。
而且老板也很照顾,解释的信,帮他写;安家的费用,三万块。
怎么看都是妥妥帖帖诚意十足,别说是郭威了,就是李存勖、李克用来了,都得说王大郎好样的,是条响当当的硬汉子。
没办法,三万块,硬得不能再硬,能让蓝彩仕都硬成猛男的那种硬;能让汤云飞直接走硬核写实路线的那种硬!
王角给三万块,还真不是瞎给,主要是之前番禺县警察局给的金条,一盘子金条郭威收了之后,就弄了两根,剩下的,用王角的名义,又给分了。
讲义气这一点,这小子没得说,而且有逼数,拿多少就是多少。
所以王角给三万块,主要是给李存勖的,将来要是去苍南,肯定少不了跟这位老江湖、道上的老大哥打交道。
只是没想到,郭威这货自己心里那关,当真是跟嘉峪关、阳关一样,雄伟壮阔,难以逾越。
这已经超出了面子的范畴,还涉及到了郭威的处世哲学。
王角能理解,但不能接受。
因为这货实在是太衰了……
三言两语,还能把很少发火的老板娘,直接搞得要拿刀捅死他。
牛逼!
没话讲!
王角由衷的佩服,这是个顶级的……衰神!
“老爷!”
一脸悲愤的郭威顿时叫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滚,我不想听。”
“老公,听他说说嘛。”
“蛤?”
王角歪着脑袋看着萧温,想从老婆脸上看出点儿花来。
只听萧温道:“只要他不喜欢男的,我怕啥?再说了,他好歹也是河东河北人士,跟我也算是老乡呢。”
“啥意思?”
“谢谢夫人!以后我就是夫人的一条狗!”
“放尼玛的屁,你还想做我老婆的狗?你给我一边去!我老婆身边只有母狗!!!!!!”
口水喷了一地,王角可以允许自己快,允许自己不持久,允许自己不够坚硬,但是,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绿的可能!
不过一想起金飞山,王角突然虎躯一震,又想到了非常不美好的可能。
淦。
“老爷,我就是那么一说,我就是表示一下忠心。”
“你滚。”
“老爷,我以后不做近身保镖,我做暗哨,我做游哨,都行啊。设个外岗,我做卡口看大门看大车的,都行啊老爷。老爷您想啊,您以后去了洛阳,肯定还是要找个地方住不是?我隔着街隔着道儿,在别处守望,也是一样的啊。这样,老爷也不用沾小的霉运不是?”
“卧槽……”
虎躯继续震起来的王角,顿时被郭威的脑袋瓜子给惊到了,这货真是有急智啊,这光景还能迅速地给自己找出路。
要说这货也的确是个人才,能力很强,有一黑一,那是比李富贵、黑窝仔强多了。
“你小子总是能给我整出点新花样!”
“什么花样?!”
一旁萧温猛地扭头看着王角。
“哎哎哎,老婆,你才十八岁,不要搞得跟三四十岁如狼似虎的,瞎想什么呢。我一身正气,能有什么花样?”
“……”
“……”
见王角语气缓和,郭威顿时大喜,连忙又道,“老爷,我来您这边当差,真没带着什么任务。李大哥虽然厉害,可他也不敢招惹钱三太爷啊。便是大老板,也还欠着钱三太爷的人情没还呢。”
这里说的大老板,便是朱耶克用,也就是李克用。
钱老汉跟这位“昌忠社”的社长有什么来去,王角知道一点儿,但不想碰。
“我现在就觉得吧,李存勖肯定也是怕了你,我估摸着最近几年他行情总是上不去,肯定是有你这个衰神的缘故。要说这杀龙港风起云涌的好时节,偏偏是外来户‘世忠社’拿大,你们‘昌忠社’灰溜溜地跑路,只能跟海贼嘻嘻哈哈,半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都没有,肯定是你的霉运让李存勖也扛不住了……”
“啊这?!”
原本还没当一回事儿的郭威,忽然觉得,东家说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