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烛夜,当然是搂着老婆睡啦。
“娘子,这‘南忠社’的社长刘谦,以前有什么名声吗?我怎么听别人喊他什么‘大知谦’?”
新婚之夜,搂着老婆,王角好奇地问道。
“相公,先生难道没有跟你聊过这些?”
躺在王角的臂弯里,萧温有点儿奇怪,“南忠社”其实势力范围不小,实力可能未必顶尖,这人脉关系,绝对是南海数得上的。
既然王角要来广州,没道理钱镖不提前打点好啊。
“他跟我聊个屁的聊啊,这老东西一天天神神叨叨的,就喜欢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装逼模样,我看着就烦。”
“……”
“嘶!卧槽……”
大腿被萧温狠狠地掐了一把,痛的王角直转筋,嚎了一嗓子之后,萧温扭了一下,“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了。”
“谁能听见啊,这里隔音可好了。”
说罢,王角继续问道,“你说今晚上刘岩那鳖孙的表现,肯定不能是小事儿。后来我就琢磨着,这孙子肯定是还埋了什么后手。反正我觉得这鸟人不是个好东西,他脑后有反骨。”
“……”
翻了个白眼,萧温本以为听到什么高论,结果一张嘴就是唯心的玄学,这让萧温顿时没好气道:“‘南忠社’社长刘谦就三个儿子,出名的是老大刘隐,老二刘台,刘岩这个老三,就是个浪荡子。二九八年的时候,他们还去过幽州的。”
“见过?”
“就是远远地看过一眼,那时候姑父正好回家省亲,大约就是那时候定下了位子。当时沙专员还在冠北冠南呢。”
“怎么说?”
“反正他们三个,我觉得都不是好东西,姑父很少被气到,但是那一会儿,就这个刘三儿,把姑父气得不轻。具体是干了啥,忘了,反正最后就是刘隐给姑父赔礼道歉。然后说什么两家同出一脉,共拜张子啥的……”
“等等,同出一脉我能理解,这共拜张子……是啥意思?”
“就是共同拜张子啊?”
“卧槽……”
王角陡然反应过来,这尼玛算是“同烧一炷香”的意思?
“你不是知道的吗?‘忠义社’都是……”
“不不不,我知道‘忠义社’的根脚,我就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个说道。”
有一点王角可以肯定,“共拜张子”和“同出一脉”,不是连在一块儿说的话。
这里头不对,有很大的区别。
因为“忠义社”的早期雏形,绝非是穿越者老前辈一个人拾掇的,那是一堆改元贞观时期的王子公孙,豪富强人。
就那个他差点以为是穿越者的程处弼,打出西域一片天,他也是“忠义社”的初代骨干。
再有类似推广简化字,推广“语同音”的李奉诫,同样也是初代骨干,而且这位在教育界的地位,还在曹宪、李善之上。
拜夫子是拜夫子,但现行的教育机构规章制度,就是出自李奉诫之手。
所以什么人拜谁,有说道。
类似“昌忠社”的人,就不说拜张子,他们根脚在太原是不假,但是在长安的关系,却是两条线路。
一是李氏,二是邹国公之后,二公子张大素这一脉。
原因好像跟张大素曾经在海外建国有点儿关系,但具体的,王角也没了解,问郭威,这小子屁也不知道,还问“老爷,是不是那个张大素得罪了您”……
王角怀疑这货是中了枪之后,开始装铁憨憨了。
不然太尴尬,来得时候,可英雄盖世、牛逼冲天呐。
结果被“缥缈苍龙”上来就是一梭子,打得扑街甲板,要不是王角够给力,要不是王角的小老婆们能打,他郭威的小命儿,指定就交代了。
“就刘三儿那模样,还能气到咱们姑父?”
王角感觉自己喊这一声“姑父”,那真是喊得越来越顺口了。
嗐,要不说亲戚关系靠联络呢。
这就是常联系的好处啊。
看王角喊得这么轻松惬意,萧温微微瞪了一眼眼睛,然后问道,“相公,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老婆,我想着明天咱们得抓紧时间走。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今天你也听到了,是乱党,对不对?”
“乱党怎么了?到处都是乱党,这出现了也不稀奇。”
“不不不,不一样。我之前已经打听过了,白云山银行的特色,或者说他们自个儿对外宣传的吧,就是安全。钱存到他们那儿,那是万无一失。所以有些字画、金银等等贵重物品,又不太方便存家里的,就存在白云山银行……”
说着,王角又回想起了“威尼斯人”,顿时道,“你想啊,白云山银行这么安全的地儿,对那些见不得光的王八蛋们来说,可不是口袋里仨瓜俩枣的最好去处?再一个,对那些散户来说,存钱肯定是要安安稳稳的地方。我不管白云山银行利息是多少,但是对很多小门小户经不起动荡,又需要存钱攒钱的家庭来说,白云山银行打出来的招牌,很有吸引力。”
“这倒是,以前‘南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