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错,另一人则脚步虚浮,被人扶着踉跄而行。
“兄弟,你确定是这里?”一人问道。
“雪、梅、居,对……对……就是这里……”另一人前后摇晃几步,似是借着月光看清了牌匾上的字,含糊不清的边笑边说,听起来该是喝醉了。
只这断续的几个字,雪无忆已然辨出是宇文清轩,心下不由一紧。听得有人欲推门而入,她赶忙一个翻身,悄无声息地从窗口跃出,侧身贴在窗外,稍一偏头便能看见屋内的情况。
有人只手推门进来,另一只手扶着烂醉如泥的宇文清轩。
雪无忆瞧得心中一揪,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如此折磨自己,他几乎醉到整个人都靠在那人身上,自己无法站稳。屋内无灯,月光晦暗,雪无忆看不清来人的样子,但瞧那人身形,听他声音,并不是她认识的人。
那人将宇文清轩扶到床上躺好,又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塞入宇文清轩胸口,也不管宇文清轩听不听得见,他自顾自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已将你平安送回,我也该走了,你保重!我还得去找个人。”
那人说完,便关上门退了出去,却没立刻离开流云庄,反而在庄内四处搜寻着什么,而雪无忆则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难道他要找的人也在流云庄?雪无忆才刚这么一想,那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身朝着雪无忆隐身的树荫处坦然道:“我只是来贵庄找个人捎个口信就走,阁下无须担心。”
既然对方已经发现,雪无忆也无须再躲藏,她从树荫遮掩处走出,试探道:“你可认识木无名?”这人能送宇文清轩回来,又说是受人所托,很有可能是木无名的朋友。
“你是?”那人将雪无忆细细打量着,眉头微紧。在这流云山庄里认识木无名的,应该就是雪无忆了,只这女子可和木无名描述的不大像,也不似那画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