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府住了几天,小楼的病已是好全了。舒榒駑襻眼瞅着到了太后寿辰,阿祉忙得脚不沾地,甚少有时间来看她。
而哥哥,自那日后亦是不见了踪影。
她想出去,府中下人却不许。无奈之下,只好让人去宸王世子别院,将书墨给找来。
但去的人来回话,说是别院中只说并没有这么一号人。
她心下明白是司马昱阻拦,却也没有办法妩。
本以为还要被丢在这里不知多久,谁知就在太后寿辰那一日,哥哥回来了。
他眸色冷然,不动声色地扫了她周身一圈,好像那些角落里藏着什么人似的。末了勾唇一笑:“云姑娘,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完转身出去,侍婢鱼贯而入,为她穿上华服,推到妆台前梳发描眉螫。
小楼摸不着头脑,木偶似的任由那些人在自己身上动作。不过半个时辰,已然一切准备妥当,簇拥着她出了门,推上精巧四角马车。
哥哥坐在车里,正闭目养神。听见声响,连眼睛都不睁一下,语气淡然:“云姑娘最好安分些,我虽答应太子不会杀你,但若……”
小楼抿抿唇,低低“嗯”了一声。
他为着她这样的乖顺有些诧异,片刻收敛情绪。
马车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他靠着软垫,撩着锈帘,往长街上看了一阵。仿佛百无聊赖似的:“云姑娘年少风流,小王爷与太子爷皆被你拿捏在手心,想来很是自得。”
她脸上有些发烫,却只是为了他的话。心头有几分苦涩,低声道:“我孤身一人,哪里有什么好自得的。再如何,也不过是在世间飘零,求得一处安身之所罢了。”
他嗤笑一声,偏头看她:“姑娘觉着,小王爷能为姑娘做到何种程度?”见她不解,勾唇轻笑:“他愿为姑娘死么?”
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些奇怪。
莫非是想用她钳制司马昱?
小楼也忍不住弯了唇角,只是那笑无论如何有几分自嘲的模样:“宋大哥多虑了,他不会为我做到什么程度,”她眼里光斑闪烁,“他什么都不会为我做。”
他诧异地挑挑眉:“我以为他为姑娘赎身,千里迢迢从宸州带到长安,必是有情的。”
曾经她也以为他是有情的,可是一朝梦碎,却没有多么难过。或许是七年前那场,就已经伤她够深了。他将他们亲手埋下的梨花酒挖出来,问那姑娘,你欢不欢喜。
还有什么,比那个伤她更重。
那是她的一个梦,在宸王府最难熬的时候,那坛酒甚至是她的希望。她以为他是有心的,却没想到,他的心,至始至终都只给另一个人。
有谁能明白,那场做了七八年的梦,来得那么突然。她飞蛾扑火,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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