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敢期望你能成大事,助我家族洗耻?!”
她眸中光斑一点,急急抬起头:“与傅……”
“别怕,”阿祉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气,“我不会让他动你分毫。”
话都涌到了嘴边,她却不知该怎么说出来。
洗耻?莫非宸王府与当年傅家满门被灭有关?
哥哥之所以要杀司马昱,是为了报仇?
可是他和阿祉又是怎么扯到一起的?
脑子被这些一时涌上的问题填得满胀,她抱着头呼痛一声,眼前一黑,瞬时失去知觉。
她大病一场。
时而昏沉,时而清醒,然那清醒的时刻,也不过须臾。
额头上的湿帕子换了又换,耳边是男人温柔的呓语。仿佛在对她唱一首歌,连梦境都绵长起来。
等到清醒过来,已经过了三日。
正是午后,阳光甚好,透过窗棂在地面铺下一层光影,随风微动,静谧难言。
屋子里空无一人,鼻尖药汁苦香,身上干净清爽。
她不过动了动,屋外守着的人听见声响,即刻进来请示:“姑娘可好些了?”穿着打扮,是哥哥府中的婢女。
她还在这里?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问她:“宋公子呢?”
婢女道:“主子三日前便出了府,说是为太后寿辰去置办礼物,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小楼愣愣,片刻问她:“那……另一位……”
话音刚落,门板“吱呀”一声,阿祉已经走了进来。
婢女当即福身,默默退了出去。
“醒了?感觉好些了么?”他唇边笑意温柔,可眼底是隐藏不住的疲惫。
她问:“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他至今说起仍是心有余悸。
三天?那也就是说,她三天没回别院了。
那书墨……头有些痛,她不过皱皱眉,他立时担心:“哪里不舒服?”
“没有……”挣扎着起身,“我该回去了,否则……”
他凤眼中的光忽地黯了黯:“皇祖母知晓阿昱遇刺,三日前便派人将他接进宫中疗养。”
她没解释,好不容易坐起来,喘了几口气,偏头看他。
眸光沉静如水,“宸王府与当年傅御使被杀有关?”
他一惊,转瞬转开去:“饿了么?我让人送吃的来。”说着便往外走。
她嘴唇动了动,没有逼他。
他不会说谎骗他,如今这副模样……想来是真的了。
司马昱……究竟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心里有些空落,手一抬,攥住襟口下的玉。细细在手中摩挲,借着那温凉的触感熨帖自己的心脏。
ps:求咖啡,求留言,求爱抚啊啊啊啊啊~~~~~(>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