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非的房间拿了两件衣服就跟着常劢行下了楼。
他们再次回到医院,司羽非看了一眼季溪收拾过来的衣服里没有他的玉符,于是问季溪,“不在洗衣篮里吗?”
“没看到。”
“不对呀,我记得是放在洗衣篮了的。”
“你的衣服已经洗了,东西可能收起来了吧。”季溪回答。
司羽非却皱起了眉,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跟他一样躺在病房上休息的翁智敏,然后又把目光转身季溪,“难道真有人是为了那块玉符才袭击我的?”
他声音很小,只容季溪可以听到。
季溪抿着嘴没说话,是不是这个原因她也不能确定。
翁智敏也说是有可能。
“你父亲这块玉符是怎么来的?”季溪问司羽非。
这个应该是目前常劢行最想知道的。
司羽非毫不隐瞒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在我记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爸有这么一块玉符一直丢在他的那堆破烂玩意里,后来我要到国外游历想着拿些东西留个念想,于是就把他的这块玉给拿走了,具体怎么来的我没问他没说,需要我问一下他吗?”
“可以问吗?”季溪想那天在巷子口感觉出司羽非跟他的父亲关系并不是十分的融恰。
“当然可以,我们只是有些价值观不太对付,但并不是什么仇人。”司羽非说着拿过手机给自己的父亲韩奇末发了一条信息。
很快,对方回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司羽非,“那块玉我不小心搞丢了,想问问值不值钱。”
“丢了就丢了。”韩奇末就回了五个字。
司羽非把对话信息亮给季溪看。
季溪看完叹了口气,“所以你父亲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应该知道吧,他以前不是很火吗,那个时候歌迷什么的喜欢寄一些东西过来,可能是歌迷寄过来的吧。”
这个解释倒是说的过去。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季溪把这些信息告诉了常劢行。
“说不准你们家老爷子跟季如春生的那个孩子是司羽非父亲的歌迷。”季溪还把自己的分析说给常劢行听。
这个分析让常劢行哭笑不得,但又觉得合情合理。
只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司羽非放在屋子浴室的玉符究竟去了哪里。
虽然袁浩死了,但是如果他找到常家被季如春拿走的那块玉符,他们常袁辛三家依然可能从藏宝阁取出寄存的东西。
藏宝阁取货只看信物不看人,这是他们的规定。
正当常劢行琢磨着是不是晚些时候问一个候天赐,看能不能找到司羽非放在浴室后来又不见了的玉符。
其实常劢行对能否找回常家这块玉符并没有什么执念,因为常老爷子对能不能取回寄存的东西持无所谓的态度。
一方面是常家现有财富已经够常老爷子花了,另外一方面常老爷子觉得寄存在藏宝阁的东西取出来有可能会给常家带来麻烦。
必定那些东西来路不清。
这也是常老爷子知道季如春把玉符拿走后并不着急的原因。
常老爷子不着急,常劢行一个被收养回来的人也不会着急,他寻找玉符的下落纯粹就是为了满足他对古代能工巧匠制作水平的好奇心。
虽然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但常劢行在得到这些信息后还是给常老爷子去了一个电话。
一并他把自己的怀疑也告诉了常老爷子。
“如果真是辛家干的,那证明他们是打算狗急跳墙了。”常老爷子沉吟片刻后警告常劢行。
“玉符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去查了,辛家这次在生意上遇到的可是大麻烦,所以他们急需要那些东西来救急,而袁家也是一样,所以有可能是辛家觉察出了袁家想窝里反他们才先出的手。”
“这些都是江湖上的事,我们没必要趟这浑水。”
“那玉符没找到说不准是件好事,如果你拿到了反而会对你自己的人身安全造成影响。”
“你在帝都一个人,凡事要小心。”常老爷子最后又叮嘱了一句,“这些事不要让季溪参与其中,我可不希望她涉险。”
“我明白了爷爷。”常劢行听从了忠告。
虽然季溪说晚上再跟顾夜恒讲事情的经过,但回到会议室后的顾夜恒越想越觉得常劢行涉嫌命案、翁智敏与司羽非遇袭并不是单独偶发的事件,这其中也许有些联系。
而现在季溪跟着常劢行不仅去了候天赐的公司又去了候天赐的家里,他担心那些潜伏在黑暗里的眼睛会盯上她。
于是他给黄则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保护一下季溪。
黄则至从四年前被顾夜恒叫到身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虽然他很少出现在顾夜恒身边,但他却是顾夜恒的唯一私人保镖。
顾夜恒外出的行程几乎都是由他全权打理,坐什么车住什么酒店,黄则会提前一天检查车况,核实酒店情况。
顾夜恒对他很放心,而黄则最大的特点就是为人低调不张扬,在人多的地方很容易隐藏自己。
让他暗中去保护季溪最为适合。
交待完这些,顾夜恒决定跟常劢行见一面,当面问一下具体的情况,他想就算季溪晚上回来跟他细谈,她也不一定知道其中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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