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拒绝,便点点头,同意了。
凌云深笑着带宴轻去了他的院子。
凌云深是个聪明的人,知道凌画先瞧上的宴轻,又千方百计费尽心机地算计着嫁给他,所以,他自然不会做讨人嫌的事儿,将宴轻邀请到自己的院子里后,亲自沏了茶,便与宴轻随便聊起了凌画小时候的事儿。
凌云深口中的凌画与凌云扬口中的凌画不同,凌云扬与宴轻提起凌画时,多提到他小时候帮着凌画怎样躲避家里长辈和凌云深的监管,二人怎么在她娘安排的繁重课业下偷玩偷看画本子等,而凌云深则着重说小时候凌画都学了什么课业,都是怎样学的,学的好与坏等等。
虽然他有时候也觉得大伯母对七妹分外严苛,家里的那些妹妹,唯独她过的最是辛苦,但也正是因此,家里的姐妹里,她会的东西最多,是别人不能及的。
当然,如今比较不出来了。
凌家的女儿在三年前凌家遭难时,有一个远嫁,一个病故,一个嫁人后遇人不淑被害,其余三个那时都在议亲,本来家里想多留二年,没想到,凌家被陷害,这一留,直接害了她们,都没挺住,死在了大牢里。
而远嫁的那个,听闻凌家出事儿后,也没挺住,一病不起,最终撒手。
如今的凌家,就剩下她一个女儿了。
若不是自小因大伯母严苛教导,养成了其坚韧刚硬的性情,也不能在三年前就支撑起凌家重振门楣。
经过凌云深的闲聊,宴轻又多了解了凌画几分。
二人闲聊了两个时辰,直到天晚,凌云深又留宴轻在他的院子里吃了饭,宴轻才出了凌家,回了端敬候府。
而凌画,直睡到天黑才醒,醒来时,宴轻刚走不久。
琉璃一脸佩服,“三公子宴小侯爷去他的院子里闲聊,小侯爷也是厉害,竟然跟三公子待了两个时辰,还在三公子的院子里吃了饭才走,走的时候,也不见一点儿不悦之色。”
凌画讶异,“他跟三哥竟然待了两个时辰?都聊了什么?”
琉璃摇头,“不知都聊了什么,有多久没人跟三公子促膝而谈了?小侯爷忍受得了三公子说教,果然非一般人。”
凌画想了想,笑着说,“三哥不会做让宴轻不高兴的事儿,一定是闲聊的十分有意思的事儿。”
他三哥知道她有多在乎宴轻,怎么可能给她拖后腿?
琉璃想想也是,但还是敬佩地说,“那也厉害,毕竟,三公子的脑回路,不是谁都能跟得上的,两个人对聊,也得在一张纸上。”
凌画笑出声,“那倒是。”
------题外话------
月底最后一天了,亲爱的们,月票别留着了,过期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