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歇了两日,总算缓过了劲儿。
这一日,陛下有召,凌画进了宫。
陛下对她询问,“听说江南漕运出了些乱子,你派人去处理了?处理的如何了?”
凌画为了吸引东宫的视线,的确让江南漕运故意出了些乱子,这乱子自然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但因为后来萧枕真以为江南漕运出了乱子,于是,趁机派了人手去故意捣乱,以至于的确是惹得麻烦些,不过也还可控。
于是,凌画道,“目前尚在可控范围内,陛下放心。”
如今岭山有动静,绿林不安稳,衡川郡千里之堤受了灾情,若是江南漕运再出乱子,那可真是雪上加霜,如今江南漕运能控制住,那还好。
皇帝得了她这句话,便放心了。
于是,皇帝又问,“朕听说纳吉纳征之日,宴轻都亲自去了凌家?”
凌画笑着点头,“是去了。”
“朕听说是他自己主动去的?”皇帝稀奇,“你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让他主动去纳吉纳征?”
凌画想说她什么法子也没用,就是自从圣旨赐婚后,多多在宴轻面前刷了好多存在感,如今起了效用。
不过这话她自然不会说,便笑着说,“当初商议时,我与小侯爷提了提大婚的议程和过程,小侯爷大概是记在了心里,他左右也无事儿,便亲自去了臣家里。”
皇帝感慨,“凌画啊,朕原来还担心你们俩这荒唐的婚事儿怕是不靠谱,如今这么一看啊,是你捡到宝了。”
试问这满京城,谁能拿出那么多的聘礼?宴轻纳征之日下聘的聘礼,从端敬候府往凌家抬整整抬了一日,真真是让人称道,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就连那些朝中官员们背地里笑话凌画的,如今都不笑话了,以后自家嫁女,能及得上宴轻给凌画聘礼的一半,那都是上等的高媒。
凌画抿着嘴笑,“这还要多谢陛下赐婚,臣才能嫁给宴小侯爷。”
这真是还要谢谢陛下,否则,没有圣旨赐婚,她还真不好理直气壮地冲去端敬候府强求宴轻娶她,有了圣旨赐婚,她也冠冕堂皇得好看些,别人哪怕笑话,也得背地里笑话,不敢公然地嘲笑她是被秦桓和宴轻喝顿酒给坑了,毕竟,不敢嘲笑陛下的圣旨,很是为她解决了一桩麻烦。
皇帝失笑,“也是你们有这个缘分。”
顿了顿,又问,“安国公府已搬离出京了吧?秦桓如今成了你义兄,他金秋科考,有几分把握?”
凌画认真地回答,“义兄那些年得我娘时常督促课业,基础打的十分扎实,虽然因不想娶我而跑去做纨绔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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