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自己又被她骗了,总之,他没再揪着这事儿不放,“秦桓呢?他怎么没来?”
凌云扬看着他,没品位出他这笑背后的意思来,索性不管了,“他啊,今儿是你来纳吉的大喜日子,他不敢见你,怕惹你不高兴,自己在院子里躲着温书呢。”
宴轻点头,他虽然也不想见他,但有一件事儿,得问问他,不过也不着急,先把凌府熟悉完再说,“一会儿四舅兄带我去见他好了,多日不见,也怪想念的。”
凌云扬没意见,“行,我先带你逛逛。”
凌家很大,各处院落都很多,假山碧湖,廊桥水榭,修的无一处不精致,不像端敬候府那般空旷,仆从也很多,看起来很是热闹的样子。
凌云扬带着宴轻走了一圈后,向不远处伸手一指,“那一处玉兰苑,是七妹的住处,虽然今儿她不在家,但咱们也能去瞧瞧,去吗?”
宴轻盯着那一处看了看,点了下头。
凌云扬见他点头,便将他带去了凌画的院子。
凌画的院子起名玉兰苑,自然是种满了玉兰花,如今正是夏季,玉兰开花的季节,一院子的珍品玉兰,很是可观。
她不在,院子里也没什么人,相比凌家仆从来回在外院走动,这里反而颇为静谧清净。
院子里有两株海棠树,支撑起了一个凉棚,树下摆放着桌椅,不远处有一架秋千。
宴轻走过去坐在秋千上,秋千轻轻晃起来。
凌云扬背手立在一旁,笑着说,“七妹小时候最喜欢让我推着她荡秋千了,她的性子其实调皮的很,不坐在秋千上,非要站在秋千上,我有一次没把握好力道,她一下子从秋千上甩了出去,我当时都快吓死了,幸好她在自己被甩出去前,先用手捂住了脸,否则那一次摔的那么狠,她非破相不可。”
宴轻看着他问,“那你挨揍了吗?”
“挨了啊,我祖父那时候还活着,差点儿没打死我。”凌云扬唏嘘,“她足足养伤了半年,才把身上的伤疤去掉,幸好我们凌家不缺钱,给她弄了天下最好的去除疤痕的药,否则啊,她胳膊上腿上都得落疤。”
宴轻想想凌画的细胳膊细腿,就差说还挺结实,只摔伤,没摔断,“那她长教训了吗?”
“长了。”凌云扬也找了把椅子坐下,吩咐人倒一壶茶来,对宴轻说,“我七妹那个人,她最是长记性,从小到大,别的可能都变了,唯独一样没变,就是十分有记性,绝对不会在一个地方摔两次,后来,她再也不站在秋千上玩了。”
宴轻问,“那时候她几岁?”
“七岁吧!我不太记得了。”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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