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温柔动听,却平白多了几分凉意,“这个结,这辈子都解不开,不是吗?”
他明白齐朗心里的痛,所以只有不断地折磨他自己。但是一生最好的日子,已然在那烧透了宛平的天的大火里,全数用尽。于是,他和勤政殿里的君王,一夜便懂得何为无情,何为绝情。
南书房里,齐朗倚在窗边负手而立。宛平的冬天从不落雪,但这年节的夜里还是凉的。风在吹着,齐朗却动也不动。
“臣王愫,参见陛下。“王愫按照礼节规规矩矩地跪下。
“汝阳,起来吧。”齐朗缓缓地开口,王愫起身,却听见那一人在窗边自顾自地说,“我又想起,那一日在街边茶楼她问我,为何我,你还有她哥哥,这般出色的男子,犹爱负手站于窗边。”
“那时陛下回答她,因为只有看着车水马龙的熙攘,才感觉到这是存在的真切的生活,而不是那被户部写出的数字。才能感觉到,生命的真实,而非那紫禁之巅一日日的倾轧。”王愫亦是站在他身后,下意识地负起双手。
“她对我说,天子骄子亦是有无数身不由己,但是,需得承认,与那街上的寻常百姓相比,我与你都是值得羡慕的。”齐朗的声音里一半凉意,一半温暖。
“后来我又说,也许有些人只需一袭缟素,山水之间,便足够。”齐朗缓缓地说。
“我还记得颜儿的答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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