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愫在看到恭敬而立地黄门内侍还是有几分吃惊,这样的初六的夜晚,齐朗召他,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向知道,不论是怎样的情况,在这些皇帝的贴身内侍的脸上是看不出分毫的。待走上自家门口停着的马车,他还是讶异的很。自家并未接到任何消息,看来自家这一班子人,是该换换了。
入了宫门,他和内侍无声地走在公道之上。深夜的宫廷,一片死寂,这才是阿颜说的高处不胜寒的味道。即使象征着节庆的大红灯笼红的那般灼目,可他还是觉着没有一丝喜气。似乎在三年前,那场巨变之后,失去笑容的人不止阿颜一个。
“陛下这几日还是独居吗?”王愫问一旁的内侍。
内侍知道这位尚书令和陛下有多亲厚,这样的问题自然可以回答他:“陛下一直独居勤政殿,除夕夜宴之后,和贵妃守了一会岁,可最后还是自个一人过的。”
“似乎过得最好的那个年,还是三年前那一个啊。”王愫微微一叹,“先皇在位的最后一年的那个春节。”
“大人该劝劝陛下了。”那内侍是宫中老人,一向跟着齐朗从皇子到今天,“大婚三年,陛下膝下连个孩子都没有。有封号的娘娘也很寥寥。老奴知道,陛下心里有个结,可是日子还得过啊。陛下该为大齐绵延子息啊。”
“你既然知道陛下心里有个结,就不该这么对我说。”王愫的声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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