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怕了你了,今晚跟我一块睡吧?”
绿儿见他不再熬夜,起身甜甜一笑,主动在他额头啄了一下,笑道:“不要,人家约好了去红儿那睡,说些体己话。”
陈寿笑道:“说什么体己话,赏你们老爷我也听一回。”
绿儿也不说话,对着他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下楼去了。
陈寿看着远处的一轮圆月,扩胸呼吸,仰头自语道:“白莲教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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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教而已,一群贼人能成什么气候?”
卸石棚寨下,张正元看着山上夜袭的教匪,对着手下说道:“贼人弃巢而下,是要扩大匪乱,为他们的同伙张目,以造声势。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此乃天赐良机,合该我等成此大功。”
“将军,下令吧!”
“岳鹏,你率兵去东侧铁马谷拦截教匪败兵,记住,只追杀骑马的。李迁,你率兵从左侧的余家岭设伏,必要时可以砍断绳索,毁坏吊桥。其余人等,随我正面,击溃这些贼人!”
张正元还未开战,已经做好了战胜之后的调度,帐内诸将面面相觑。
张正元怒吼一声:“奉命行事!”
“诺!”
一群武将杀气腾腾,各自出帐,此时教匪已经快到眼前。
苍凉的号角声响起,早就严阵以待地官军,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开始迎敌。
卸石棚寨的教匪,本来可以坚守一年半载,但是杜衡为了其他地方的教匪起事,悍然决定下山,重新祸害山东各郡县。
张正元一夜击溃匪兵二十万,败逃的匪兵朝四面八方逃去,又在山谷和岭上遭遇了第二次伏击,死伤惨重。
失去了指挥的教匪,本来就是乌合之众,这下更是难以控制。
他们嚎叫着四散逃命,漫无目的,只想远离那些催命的官兵。
一群教匪逃到了海边,强夺船只逃到了海岛,还有人逃到了河间府,更多的人则向南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