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莲教,之所以这么难清缴,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属于一个系统。
各个分舵之间? 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他们统一听从一个更高级别的人指示。
目前已有的证据,无不说明了,这个教主并非同一个人。
开封府的白莲教,是一定要彻底肃清的,扎根在腹心之地? 东京汴梁的白莲教比其他地方的同行祸害大十倍。
对陈寿来说,周围的敌人不是很强? 最多是河东的蒋褚才勾结了蒙古人,需要严加防范。
至于辽东强敌? 隔着一个幽燕,而幽燕又要对抗契丹? 等闲不敢主动进攻中原。
外敌不强的时候? 内患就是心头大事? 陈寿一想到自己枕边都被埋上了刺客,至今还感到一丝后怕。
白天时候,河东的白莲教死灰复燃;山东的白莲教守着卸石棚寨与官兵对峙;两淮也有许多郡县闹起了白莲教...
整个大齐,都在他们的祸害下,狼烟四起。
只有几个强军坐镇的地域,免受他们的荼毒,本来陈寿对扶风太子的旧党还有一丝的同情,现在他只想把这些人彻底消灭。
他们为了泄一己之愤,搅动的天下不得安宁,死了百十万无辜的百姓不说,还有可能带来更大的浩劫。
而且,为今后以邪教组织造反,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先河。
房门推开,绿儿手里提着一个灯笼进来,先是挑了一下烛心,然后走到陈寿身后,给他捏着肩膀,一边柔声道:“我的爷,怎么还没睡?”
陈寿揉了揉额头,说道:“有些公务要办,弄好了就去睡。桃儿和柳儿已经去铺床了,我稍后就去。”
“那我陪你。”绿儿搬了张椅子,坐在他的跟前,托着腮看着陈寿。
这小丫头太了解自己了,不想让自己熬夜,却知道劝起来没啥用,干脆使了这么一招。
陈寿呵呵一笑,宠溺地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自己在这干坐着,纯属心中有火,难以入眠。
至于说能拿出什么办法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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