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明纤瘦的身子,依着背后的一株玉兰花树,静静地立在庭院中,痴痴地凝望着那扇门……
一株洁白的花儿,轻盈地落在她的肩头,让她暂时收回了心神,抬手想拂去肩上的花瓣,才察觉到身子有些僵硬。
抬脚,想抬步活动下筋骨,才发觉脚已经麻木了,赶紧往脚步注入灵力,缓解那麻木难受的感觉,犹豫她弯着腰,那玉兰花从肩头落在了地上。
闻着那好闻的花香,怜惜地捡起地面上的花儿,眸中略过一丝不解的情绪,往日这些花儿都开的好好的,从不会落下来,在灵泉的滋味下,更不会枯萎呀,今儿这是怎么了?
拧眉深思,围着树干转了一圈,树还是好好的,未想出究竟是那儿出了问题?
没多久,一阵阵的强风骤然刮起,吹动了她的衣角,吹落了一地的花瓣……
不止是玉兰树遭了殃,旁边的那株梅树,也同样被波及,一地落红散落……
望着一地的落花,好好地竟被糟蹋了,却寻不出切实的原因,叶明明再心里一阵烦闷,再望了眼那扇门依然紧闭着,却又猛然醒悟,定是因为闭关室师兄的变化,影响了庭院中的变化。
他已经布置了阵法,按理来说不会被外界打扰,也不会影响到室外,可偏偏就影响了外头,他可真够强悍的。
不过,这股劲风只持续了半日,整个庭院又恢静谧的平静,如果不是那落了一地的繁花,她甚至以为那不过是她的幻觉。
懊恼对捶了捶脑袋,她知道自己又犯傻了,难道师兄一日不出来,她就一直守在这儿,等那扇门开么?
别说,她好像还真有那个念头呢!
究竟从何时开始,她在他面前,渐渐变得像个小女儿,喜欢撒娇,喜欢胡闹,仿佛前二十多年的没有他的人生,真的像是白活了一般。
曾经,面对大宝哥的时候,都没有过这般的患得患失,为情所困的心境,只因心里存了那人之后,他的一个会心的笑容,一个细微的动作,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都会不经意间牵动她的心神?
更不用说此时此刻,他正在里头闭关的紧要关头。
成于不成,都悬于一息之间。
成了,她无比欢喜,他也应该会很欢喜。
不成,该怎么办呢?碎了金丹之后,不能凝结成元婴的话,他往日几十年的修为都会付诸于流水。
运气再好些的话,即便没有元婴大成,他也许还会捡回一条命来。
运气再差点的话,老天不开眼的话,她将永远见不到他,将会成为天人永隔。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如此种种,她怎能不担心,除非她真的没心没肺,也许就不会。
因为顾子远对闭关室设下了禁制,她没有大伯的修为高,根本无法窥探其中的一丝一毫,这倒不是说顾子远在防着叶明明,而是幻灵镜中并不是只有叶明明这个活的生物存在,结婴是堪比飞升的大事,是修真途中关系着是否能迈入飞升门槛的检验石,任何修士都存在着本能,保护着自己在最脆弱的时候,不会受到伤害。
左想也不行,又想也不行,脑中的那些思绪怎么都挥之不去,叶明明低头扣着手指,又等了会,那房中还是毫无动静。
看来,也许那门要打开,绝对不是一天两天时间就够的,她无奈之下,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万年历旁,查看了下她闭关前调整过的电子版的万年历,时间过去了整整三十日。
淡淡一笑,绝美的笑颜让满室生辉,璀璨夺目,她从来不知自己有这么大的毅力,能在幻灵镜中一次闭关这么长时间,
对有些无为的人来说,一个月,不过是漫长的生命中,短短一瞬的光阴,溜走就溜走吧。
对外面的那个世界而言,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溜走了,在永不改变的岁月长河中,实在不值得一提。
对她与师兄而言,却是已经分开了整整三十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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