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误会,可她却又为何去和母皇解释?既然不想做太子妃又为何将自己陷身与这样的流言蜚语之中?!
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夏侯摇光笑了,“看来殿下是不信。”
说着又有些无奈的垂了眸,“难道摇光此番不该回长安?”
万俟晔怒不可遏,呵,她竟然扮起了可怜!
敢一个人跑去西南军中的人这时候装什么可怜?!
万俟晔冷冷看着夏侯摇光,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见他不语夏侯摇光面色倒是寻常,她偏头想了想才无奈道,“说起来殿下乃是摇光的表兄,你我之间不当如此剑拔弩张才是,殿下不喜摇光,摇光不轻易出现在殿下眼前便是,譬如今夜,父王和母妃去了宫中,为了让殿下高兴摇光才来了此处。”
说着,她又一愕,仿佛现在才想起来,“对了!殿下应该在参宴!为何来了这里?!”
万俟晔连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心境到底是什么,她一时说些弄权之话来气他,到了这会儿却又扯起了和自己的亲缘关系,眼前这个人还是五年之前的那个少女吗!
“五年前你只会医术,而今,已知道了什么叫权术。”
万俟晔说的很平静,却有种引而不发的寒意,夏侯摇光微微一笑,“这样不是刚好和殿下想象之中的一样吗?摇光是东海王的女儿,会权术有什么问题?”
“你那份水军的册子,为何给本宫?”
他目光深邃,她眼中一片琉璃光华,叫他探不进底。
“因为……摇光欲得太子殿下之心……”
她话说得露骨,万俟晔瞬时便沉了眸子,夏侯摇光一瞬之后才露出惊愕之色,连忙摇头,“错了错了,殿下莫要误会,摇光的意思是,摇光欲得殿下器重……”
说着眸光一转,“譬如殿下对秦世子那样。”
万俟晔眼底更是疑惑不明,夏侯摇光却正了眸色,“太子殿下适才有句话说错了……”
万俟晔挑眉,这么久一直是她在说,他说错了什么?!
夏侯摇光身子一晃离他远了两分,而后才正色道,“殿下适才说,没有比太子妃的位子更能让东海王府得势的了,摇光以为,殿下此话错了。”
万俟晔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夏侯摇光边看着万俟晔分析道,“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曦皇陛下,而成为太子妃的人,终生都只能待在深宫内院之中,不得干政,不得为自己的家族谋福祉,并且,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会被殿下怀疑并且防备,外戚做大,佞臣专权,这些都是殿下的顾忌,由此,一个太子妃的位置只能表面上看起来光鲜,却必定得不到殿下的信任。”
她分析的丝丝入扣句句见血,这些话,便是秦律在他面前也不敢说的一字都不漏,可她却这样半点都不遮掩的说了出来!万俟晔不知为何,心底怒意又上来了!
她说这些的语气太平静凉薄,她是真的觉得太子妃这个位置并不好!
万俟晔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起,他为何要听她这些鬼话?!
夏侯摇光仿佛没发现他的异样,仍然继续道,“天下没有人能像皇上和曦皇陛下那般并肩而立在最尊贵的位子上执手一生,太子殿下位置如此敏感,做殿下的太子妃必定不会幸福,两人成婚,必定要相爱包容信任,摇光虽然喜欢权力,却不代表可以为了表面光鲜的权利赔掉自己的幸福,是以,殿下切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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