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治我结党营私,还是……勾引殿下?”
夏侯摇光里的极近,那眼底潋滟的微光透着一股子和她昨日清绝惊艳不同意味的蛊惑来,万俟晔的眸色越来越深,唇边的气息和她的交融,竟然让他小腹之下腾地燃起一股子邪火来,腰侧的小手还在抚摸着,万俟晔墨袍之下的肌肉喷张而起,让他下意识将她往自己怀中扣,他一直不明白她的打算,可想到今日下去秦律的话再看她这连番的表现,他的眸色倏然沉了下来,“没有什么比太子妃的位置更能让东海王府得势!”
语声分明哑了,可那话语却还是杀机四伏。
夏侯摇光唇角微弯,“殿下眼底似乎有些鄙夷的意味……”
万俟晔对任何带着目的接近他的女子都不会有好感,特别是想接着他得势的人,可他对她鄙夷吗?万俟晔心底拿不准这个答案,随即却看到夏侯摇光眼底露出讽刺的神色!
她樱唇微张,随即义正言辞道,“弄权之人在殿下心底都是不法之徒?可殿下便是天下一等一的弄权高手,朝内朝外便是在军中哪里不是权力欲念?这庙堂之上,这些挥斥方遒的朝臣,又有哪个不是弄权之人?帝王之术,御下之术,又怎地不是弄权之术?殿下不将权力交给有识之士有德之士又如何为百姓谋福祉?”
她的话字字珠玑,和他落在他腰间柔软的手全然是另一种锋芒,倏然,她的手停了,白皙细腻的指尖攀上他胸前,似点似戳的道,“殿下此处装着天下百姓和曦朝的江山,而摇光只是个心里装着朝堂权利只为满足私欲之人,既然如此……”
她语声拖长,忽的一笑,“既然如此,殿下为何抱的这么紧?!”
万俟晔觉得自己中了魔,她早已不再挣扎,可他却忘记放开她,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的姿势,他觉得一股子血流冲到了小腹之处,牙关紧咬,他缓缓地将她放了开。
夏侯摇光笑笑,“殿下似乎还有话说?”
万俟晔眯眸,狠狠定下心神,“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侯摇光又是薄笑一瞬,“我已有五年未归长安,今夜不过是出来瞧瞧长安的繁华,怎地在殿下心中我就一定要做点什么呢?”
万俟晔发现他对眼前之人没有办法,深吸口气,他再道,“你知道本宫说的不是今夜,本宫是要问你,你不顾军纪不顾性命入军中,昨日又安排了那一场到底为了什么?”
夏侯摇光瞧着他,眼底薄光微转一瞬道,“入军中?殿下说的不是摇光,是夏苏,一个人跑去军中,还差点丢了性命,是为了什么呢?其实殿下不必怀疑那么多,毕竟夏苏并非奸细,相反,她还救了殿下的性命,最后的下场……只是个挫骨扬灰而已。”
万俟晔面色变了变,夏侯摇光又语气轻松的道,“看一个人的目的,通常只用看一件事的结果,夏苏最后什么也没得到,摇光猜,此人恐怕是一时犯傻!”
万俟晔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夏侯摇光看着他锲而不舍的样子一笑,“至于昨日嘛,只是个巧合,唔,殿下一定是怕外面的流言影响了殿下的婚事,这点请殿下放心,姑母那里我昨夜就已经解释过了,外面人的议论是他们的议论,绝不会影响未来太子妃的人选问题!”
夏侯摇光说的斩钉截铁,见万俟晔面色还是冷沉无比却有些好奇了,“殿下,你担心的问题摇光都已做了保证,殿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万俟晔很是愤怒,昨日那门是她自己推开的,是她让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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