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一个微笑,随手拈了大炮围住了她的车。
“师兄,师尊让你去前厅喝酒。”外面有人敲门,听声音是第一天带某朵去泡温泉的女孩。
花错微笑着看看还在皱眉瞄来瞄去的小女人,轻声道:“这局先留着,我回来再继续。”
抬头看了他一眼,某朵点头,他于是起身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花错已经喝醉了,某朵微皱着眉,只得将他扶进了房里。
“下午的棋,我们继续啊。”他的声音很是模糊,朵朵摇头:“你喝醉了,先睡吧。”
“朵朵……”她只觉得下颚一凉,花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上去,呼吸间带着浓浓的酒气。
他用力将她带入怀里,一个站立不稳两个人一齐跌倒在床上,他的身体覆上来,火热的唇烫在她的脸上,他依然带着温柔的微笑,眼里几分醉意,吻却是轻柔的。
他修长的手轻轻解着她的衣带,仿佛面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生怕稍不小心就会弄坏一样。
衣带被解开,他温热的指腹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舌尖挑调着她耳朵的轮廓,声音也像酒一样醉人:“朵朵,你真美……”
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说道:“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话。”
“我没忘。”他修长的指尖游离在她的腿上,沿着美丽的弧度慢慢向上,倾身亲吻着她的额头:“别怕,我没想做别的,只是想抱着你,离你近一点。”
也许是他不急不缓的动作真的没有给她造成压力,又或者他的声音镇定了她的情绪,她的身体微微出汗,却没有反抗。
他轻声地安抚着她,每一个动作都非常温柔缓慢:“对了,我在青丘养了几只宠物,去了送你一只好不好?”
“都有些什么宠物?”
“有小火鳞兽,很可爱,还有蛇,会跳舞的那种。”唇温柔地吻着她的脖子,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脸颊。
“有雀鸟吗?”
“有啊,有会背诗的鹦鹉。”感觉到她身体没那么紧绷,他开始优雅地脱自己的衣服,声音依然轻缓如风:“有会钓鱼的苍鹭。”
他低头吻过她的额头,不惊轻尘的语气让她安定:“有一身白羽毛的雪鹞,即使是飞行千里之外,也能找到原路回来。”
他可以不碰她,但他想抱着她,想和她盖一床被子,迟早都是他的人,提前预支点福利算不得什么。
“还有雀鹰。”胸膛火热贴上她光洁的背,完全将她圈在怀里,他满足地低叹一声,声音很温柔:“朵朵喜欢什么?”
“鹦鹉会背什么诗?”她有些佩服自己,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欲火高涨,她本该心惊肉跳才是,可心里还惦记着那些个鸟。
他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字冰澈明晰:“那可就多了,比如三字经、长恨歌,李白的将进酒,还会唱诗经……”
倾身吻着她的鬓角,他的指腹滑过她的眼睑,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喜欢吗?”
某朵的声音慵懒:“会唱歌就喜欢。”
花错黑线,我是问喜不喜欢跟我这样亲密……不是问那只破鸟!
相拥了一阵,他索性将衣服都剥了,扬手扔在地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这么多年的相处,这清新的味道他早已熟悉。
如果某朵这时候抬头便可看见他的眼神,他哪里有醉!
翌日。
一大早向迦篮告辞,然后两人就出了幻谷。
某朵想一路游山玩水地去青丘,花错也只好放慢脚步依了她,出谷便着人雇了马车,他倒是驾车的好手,便连车夫也省了。
扶她上车时他笑着拨好她额前被风吹乱的长发:“想去什么地方玩?”
“……没想好呢,先随便走走吧。”她笑了笑,虽然那笑容很勉强。
马车一路急行,她安静地靠在窗棂上闭目养神,开始外面很安静,她只能听见马车在路上颠簸的声音,花错驾车的声音,还有偶尔清脆的鸟呜。
渐渐地似乎行至闹市,然后慢慢地停了下来。
花错掀开车帘,绅士地扶着她下车,然后注意到周围的目光,又皱眉:“这衣服忒扎眼了。”
言罢揽着她的肩膀进了一家客栈,点了几样普通的家常菜,都是大鱼大肉,某朵很满意,旁若无人地吃得不亦乐乎。
用过晚饭,花错在客栈定了房间,新来的小二倒是机灵,看那美丽的女孩一副还没嫁人的少女装扮,便给留了两间房,花错笑得牙痒痒,阴阴地盯了他一眼,盯得他全身寒毛倒竖。
疑惑而问之,有着五年多店小二经验的老鸟告诉他:“你见什么时候孤男寡女地前来投宿是分开睡的,就算是人家不好意思,必须得分开睡,那也得用个‘今夜客满,只剩一间’的借口给弄一块睡去啊。如此木讷,人家不瞪你却去瞪谁!”
于是该菜鸟小二悟了。
不得不说这做惯了小二的就是七窍玲珑,花错自是知道朵朵是不愿和他同住一室的,本想着小二机灵点也就反应过来了,谁知道碰上了个新来的。
花错一边暗叹失误,一边陪某朵到房里,房间倒也整洁。
他着了小二打了些热水进来,又给了些银币,吩咐他买套朴实一些的女装,小二连声答应着去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等得小二把衣服买回来,花错便吩咐他抬了桶热水进来。
花爷自然不好意思提出替她宽衣搓背,用手指试了试水,见某朵似笑非笑地环胸瞅着他,俊脸竟难得一阵火辣:“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就在隔壁。”
某朵笑吟吟地点了点头,色狐狸,算你识相,你要敢说帮我洗,老娘灭了你!
门掩上,便脱了衣服泡到热水里。
花爷确实在隔壁,合衣倒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客栈的墙质量不是很好,一点不隔音,他可以听得那边细碎的水声。
脑子里突然现出一幕,紫帐轻纱,心爱的女人在一池清泉中若隐若现,雪一般白晰的肌肤,墨一般晕开的黑发,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
想得入了神,心中一荡,身体一阵燥热,忙坐起来盘膝打坐,念了一段清心咒,压下了体内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