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抬起了上身,一双馒头摇摇欲坠,煞是好看。
蒋智“吘”一声狼叫,从地上跃起身子,一个“虎扑”把媳妇儿给按倒在床上,张嘴就去叼那晃动的果实。
文玉一时间止不住笑,胸前一痛,急忙丢盔卸甲:“好相公,不闹了,今儿有正事呢!”
“呜呜,不管,你给打坏了——”小男人撒上了娇,手里抓一个,嘴里含一个,还委屈的不行。
这就打坏了?质量忒差了吧?文玉可不相信,伸手推那颗赖皮的脑袋:“打坏了,我赔给你,快起来!”
“不——”蒋智忽然亮起了眼睛,吐出果实来,一本正经的问:“怎么赔?”
臭小子!文玉瞪他一眼:“要是真坏了,还倒轻省了呢!”
蒋智深觉被骗了,不肯罢休,抓了媳妇儿的手向下伸:“媳妇儿,真打坏了,收不回去了,你给摸摸,就好了——”
滚烫的凶器,果然还在那儿耀武扬威的站着,文玉扯起一块儿皮:“你骗谁呢?收不回去,这是尿憋的!”
蒋智“嘿嘿”的笑着,终于肯爬下床,穿了衣服,先去外面准备热水,给媳妇沐浴。
蒋大蒋二还都没出门,见了兄弟,“呵呵”的笑,老大还拍了一巴掌,嘱咐:“兄弟,悠着点儿,以后,时间长着呢。”
绿杏倒是乖巧,低着头,装作没听到,从灶房里拎了热水出来,蒋智接过,颠颠儿的给媳妇表功去了。
王府里的两个侍卫,在外面拍起了门。
“我们来接小姐跟姑爷回门。”
屋子里的两个懒虫这才慌了手脚,洗漱,更衣,文玉唤了绿杏进来梳头,脸上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
蒋智倒是自然,里里外外的倒掉洗澡水,又伸平了被褥,把换洗的衣物床单,都泡在清水里。
绿杏紧张了,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小姐,您不要奴婢侍候了么?”
哦?抢了绿杏的活儿?文玉笑起来,拍拍丫头的手背:“你有重用呢,他抢不走功劳!”
不过,心里真是美滋滋的,嫁个男人,手脚勤快,没有大男子主义,这是真疼媳妇儿,不是光一张嘴,把爱挂起来,没有实际行动的假招子。两个人收拾利落,往肚子里垫吧垫吧食物,就着急麻慌的登上马车,蒋婆婆送出来,不放心的嘱咐:“实在是晚的话,在娘家住下也没啥,别赶夜路。”
“娘,您放心吧!”文玉甜甜的叫一声,把蒋婆婆的心,都给叫软了。
马车启动,文良夫妇在自家门前候着呢,又嘱咐了几句话,才算真正踏上回门的路。
好在,今日的酸疼稍微的轻了些,马车一晃,文玉的瞌睡又来了,本来是并肩安坐的两夫妻,慢慢儿的,就滑下去一个小脑袋,顺着肩膀,逐渐落到了大腿上。
绿杏脸红的不轻,给小姐搭上床薄被,自己识趣的钻出马车,跟两个侍卫挤在车辕旁。
蒋大爷马上舒展了起来,轻轻挪挪屁股,让那颗脑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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