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智停下了一切蹂躏,不依不饶的追问:“媳妇儿,还疼吗?”
文玉声音里透着委屈,手下再次使劲儿,把臭小子捞上来:“不疼——来——”
蒋智欢叫:“来——了!”
一把凶器,再次昂头摆尾,冲锋陷阵,这一次,两个朋友熟悉亲切,一个摆开了阵势欢迎入侵,一个撒开了欢儿奔驰,再加上一本“少儿不宜”的教材,随时摊放在枕边,一个刻苦学习的秀才公,满头大汗的在钻研,不时的腾出手来,翻过一页,再实战练习。
文玉已经癫狂,疼痛还在,更多的,是一种全身心的舒适,仿佛封闭了很久的一个空间被打开,埋进了阳光空气花朵,满满的,都是酸甜的渴望。
补了整整一天觉儿的蒋大爷,此刻分外精神,一层一层的汗水,洗涤着赤条条的身躯,每一滴,都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惬意,“哦哦哦——”他的口中无意识的低叫着,快乐,就如同痛苦一样,蔓延至全身。
文玉想起一个词来,“销魂”,曾经,不能真正理解这个词语,以为它是快乐到极致的意思,不料,在翻阅字典时,竟然看到了“销魂”的本意,是——极度伤心。
而此刻,当欢爱如此绵长,身心如此舒展的时刻,文玉忽然真正理解到了这两个字,原来,只有极致的欢爱,方能称之为“销魂”。
两个相爱的男女,契合的身体纠缠,来自身体深处的通泰、渴求,竟然是通过哭腔儿抒发的,莫不是正为如此,“销魂”二字,才曾是“极度伤心”?
两个休息够了的小夫妻,终于疲累下来,小男人偃旗息鼓。还留在媳妇儿体内舍不得抽身:“嗯——再呆一会儿。”
那语调儿,就跟要断奶的婴儿一般。
“明儿得回家,不能贪欢的啊!”文玉把十指伸进男人的头发,为他细细的梳拢着。小男人的脸,继续埋在小馒头之间,舒服的“哼哼”着。
舒服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再次睡着了,一身狼藉,又没顾得上收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了床幔。文玉睁开了眼睛,小男人已经滚鞍落马,自家的一条大腿,还明晃晃的盘过了男人的小腿儿,一条胳膊也横过去,搭在人家的脖子上。
怪不得睡得这么舒服,文玉偷偷笑了,伸手捏了小男人的鼻子。
“呜呜”。蒋智被闷醒了,手脚并用,抓了媳妇儿在怀里。满足的叹了口气,当了十几年的光棍,真不知道,早晨一睁眼,怀里多了个肉呼呼的媳妇儿,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文玉捶他几拳:“快起床了,得回门!”
蒋大爷撒赖,闭了眼哼哼:“不起,不起,舒服——”
说着话。身子下面反应了,鼓鼓硬硬的,顶了起来。
文玉气结,伸手照着那根“擎天柱”,就是一巴掌,那柱子一晃。蒋智“霍”的睁开了眼睛,身子倒退,“咕噜”滚下了床去。
“哈哈哈——”始作俑者笑得前仰后合,全忘了此刻寸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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