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套好了鞋子的文良大惊失色,先是恼羞,后又成怒,咬着后槽牙问:“二位弟弟妹妹,想讨要些什么?尽管开口!”
文玉推推文乐,小家伙嬉皮笑脸的上前作揖:“哥哥客气啦,我们也不想要啥,只是这在家不自由,以后多有闯祸之处,请哥哥代为遮掩。”
“你两个谋算啥不妥的事情啦?想上房揭瓦?”文良恢复了镇定,大步一跃,手早伸过来,“梆梆”每人送了一只爆栗,两个小的就“啊哦”大叫起“痛”来!
“哥,”文玉抱着头跳着脚,“开个玩笑啦,还真下手?”
“小姑娘家家的,没个正经行儿!”文良呵斥,自己也乐起来。
“这二丫姐姐还是妹妹给带去叫你认识的呢!”文玉嘟了嘴,上前邀功,“过了河就拆桥,也拆的忒快点儿了吧?”
兄妹三人终于又凑到一起,唧唧喳喳的斗嘴过瘾,文良褪去做掌柜的那一面老成相,又恢复了原来的被两个弟弟妹妹哄骗的老实模样。
年节将近,文强夫妇下了命令,不得再去爬山。可是文玉不甘心,她的琥珀盆景,单研究小峰的那幅画,实在不得真髓,总归是纸上谈兵,始终不能下手整制,一定得多上山实地看看才行,偏偏老爹的禁止令下了,文氏盯的又紧,这才琢磨上了文良,要哥哥出把子力,给自己放行。
文良沉吟片刻,拍着胸脯保证应下了:“我去跟爹说,你们得听话!”
“嗯嗯。都听哥哥的!”两小的点头如捣蒜,枪林弹雨,有个亲哥哥挡在前面,就是好啊!
到底是新一辈儿的老大。倍儿有面子,三说两说,文强夫妇竟然真的同意了。不过,文良得跟着去,不能丢下一个。
那也行啊!文玉开心了,取了硬树枝,在灶间烧了几根碳条儿,取了块儿平整的木板,卷几张纸就齐活了。
第二日。文家三个宝贝蛋就告别了父母,一起去山中游览,穿得厚厚的,还带了各自的飞刀,那架势。是要到山上比比本事的!
小白也被关的太久了,早就止不住的要撒欢儿,头前跑得无影无踪,不过,有了上次把文玉丢了的经验,它不敢跑得太远,文玉一喊,就能迅速从林子里钻回来。
山上还有未化的积雪,清清冷冷的。三个人互相搀扶着,慢慢儿的向上走,寒风,越来越强劲,到了山顶上,更是刺骨的冷。
文良文乐各自找到棵枯树。去练习飞刀,文玉干正事,把纸铺平在木板上,取了碳条作画。
远山渺茫,座座山峰连绵起伏,高低不同,深浅不一,自是一种清冷的雅致,间或,有几根枯枝,伸出峭壁,伸向云深不知处。
文玉呵着手,伸了冻僵的手指头勾画,她并不需要描画的多么形象,只是要寻到些自然的灵感,让她的山水盆景,能更活泛一些,就满足了。
小白是这山里野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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