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面发泄的网言,看的郭佳瑷哈哈的,原来,自己那时也是一种愤然的发泄吧,还超前了好几年呢...
郭佳瑷想着,一笑,小心的包好沙其马,心里决定,这辈子,一定要学会做沙其马!想着,心里高兴了起来,继续看下一包东西,额,豌豆黄儿...
豌豆黄儿也是后世几乎绝迹的东西啊,好像就在庙会上见过了,买了几回,但口感差太多了,还有渣滓似的东西,连爷爷都不爱吃。郭佳瑷记忆里的豌豆黄儿,根本就不用嚼,啧啧嘴就都化了,哪是这种东西啊...后来就再没买过。
郭佳瑷闻着甜香,还是没动手,直接下嘴咬的。嗯...就是这个味儿!原来,还是沾爷爷的光了啊,每年节礼的饽饽点心都不一样,想在吃到,指不定得哪年了...
还好自己不是特爱吃这个,况且就算自己爱吃,这东西,一看就特难做。得了,吃过就不遗憾了,别贪心了...完全忘了自己为沙其马抽风了...
下一包是吧啦饼,额,应该叫桃酥吧。这东西,是爷爷爱吃的,郭佳瑷嫌腻的慌,很少吃一块儿。扣扣桃酥上的黑芝麻,郭佳瑷老实的给包好了,还是不要和爷爷挣吃的了...
郭佳瑷那根本就不能叫包,就是用草纸一裹,比原来四四方方的差远了。郭佳瑷也没想着不被发现,但总归是补救过了,自己到时对着老妈,也能有点底气不是?
打开最后一包小的,哈,大虾酥,没有包装,就一层糯米纸,泛着亮光。郭佳瑷捏起一个,嘴小,都塞不进去,咬了一半儿,好酥好甜!使劲嚼了没几下,就都化没了,甜的齁嗓子,把另一半扔进嘴里,好吃!
这种糖,郭佳瑷上辈子曾给大学同学吃过,他们南方的,却根本都不知是什么。但是吃过之后,每次回家都会带好多。毕业回家之后,郭佳瑷还总给他们邮寄呢。记得大哥在孔雀之地当兵的时候,就给队上领导带帝都的二锅头和大虾酥...真是好笑又自豪啊...
再捏了一个酥糖,又打开茶叶包闻了闻,不懂茶。在看看酒,还是不懂,郭佳瑷连啤酒都没喝过。摸摸几条烟,白盒子上一排坦克,也没有那句吸烟有害健康的话,还有几盒什么图儿都没有的旱烟丝。郭佳瑷满意了,舔舔舌头,滚炕上睡觉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妈妈叫自己,郭佳瑷感觉被抱了起来,眯眼看看,胖宁也坐起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睡觉的?还没缓过神儿来,就被郭老妈戴上帽子,抱了出去,胖宁在后面,听了郭老妈的话,磕头晃脑的跟着。
果然下雪了,郭佳瑷打个寒战,醒醒神。感觉老妈抱紧了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来送客的。这都几点了?!这俩老头也忒能喝了吧?太阳都要下山了...
没看见老爸,就爷爷满脸通红的笑着,还啪啪的拍着万老头的肩膀,差点给人拍一摘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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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怎么说呢,比如,“你刚干嘛一得?”“我去厕所一得,嘛啊?”感觉想do之类的助动词似的...兰ka,我真的尽力解释了...关于沙其马呢,我记得小时候好几种呢,问了老妈,还真是,大概分三种,沙其马,萨琪玛,莎琪玛,这三种从做法和口感都是不同的,现在真的都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