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盘子叠盘子的。除了郭老妈,剩下的都上桌了,文家姐俩头一拨给敬了酒,也没动筷子的就下了桌。
郭佳瑷啃着辣酥酥的兔子腿,小勺子又伸向那大碗炖吊子,这个忙啊...百忙之中,还体贴下老爸,看老爸敬酒再被灌酒,这种喜爱还是少点好吧...胖宁也是忙得很,吃的风卷残云,筷子就没放下来过,左手上的可乐杯子也没撒开过。
其实,并不是这俩孩子有多没出息,而是,刚才郭老妈耳提面命了,要多吃,快吃,早下桌。郭佳瑷很明白,这是想给爷爷争脸面,投俩个老头子的好。可要说没有一点没起子的劲儿...呵呵...
等好容易吃的差不多了,让爷爷给擦了嘴,就拉着嘴里还嚼着的胖宁出来了。其实根本就没吃饱,光做样子了,烟味儿还呛死人,这顿饭吃的!郭佳瑷使劲换了口气,又该下雪了,希望三十儿晚上也能下,雪夜放烟花,是最好看的了...
门外的两个小战士还是没进来,妈妈给他们准备了一小桌菜,又有万老头一句话,他们才在车上吃的。郭佳瑷看着满是雾气的车窗,肯定是有羊汤啊...
跟老妈要了杯水喝,就想起爷爷的节礼了,就刚才扫了一眼,还没瞧瞧都是什么呢,特别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些饽饽...
看胖宁又跟着文婕吃上了,郭佳瑷翻个白眼,也没叫他,就回了爷爷屋里。看着几包三无产品,啧,这时就这样了啊,真丑。
闻了几下,找出那个点心包袱,香甜味道扑鼻而来。打开最外面的白纸包,里面是大小不一的四个土色草纸包。真是寒酸的返璞归真啊,好在后来还用上纸匣子了,也算进步了甚多。
郭佳瑷打开闻着最香的那个大的,嗬!是沙其马儿!真的沙其马!金黄的糖条方块上,葡萄干青红丝隐现,颜色鲜艳的勾人食欲。饽饽渣儿和花生粉撒在上面,香气更甚。郭佳瑷嘴急的都不伸手,直接低头就咬了一口。先粘牙绵软,后脆香又有嚼劲,郭佳瑷差点哭出来...连不爱吃的青红丝都没吐。
这才是沙其马啊,后世那些超市货都是神马啊!膨化似的糟东西,裹了糖,就想说自己是沙其马?尼玛啊!!这才是!这才是啊!郭佳瑷小时候。爱吃的几样饽饽,之一就是这沙其马。觉得它口感最好,也不觉得腻味。刚出锅的才是最好吃的,都不成块儿,拿都拿不起来,散成一条一条的,刚吃在嘴里烫的慌,嚼开了里面却是冷的,吃着最好最可口了。
可后来,再也吃不到。不知怎么的,就没了。开始庙会上还会有。后来就连有名的饽饽铺子,都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那些“神马”。郭佳瑷第一次吃那些“神马”时,咬了一口就吐了,然后气的踩碎了那一袋子...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容糟蹋的事物,沙其马就是郭佳瑷的。如果,它就此没了,郭佳瑷也不会难受什么。至多怀念下罢了。可它变成了那种样子。郭佳瑷就有种被qj了的感觉...怎么想怎么觉得恶心。
有时也劝自己,不过是一个饽饽,被世人糟蹋了东西还少了?多一个微不足道的破点心怎么了?但郭佳瑷还是没能忍住。所以,她那之后去超市里,总会干一件大事——捏碎货架上第一排之后,所有的沙其马...后来很久之后,出来去超市里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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