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响起,都不知道他是何时凑过来的:“你知道昨夜你说了什么吗?”
她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心里更慌:“若是,若是说了什么你当怎样?都说是不可信,胡诌的醉话而以。”
听到他“噗哧”一声笑道:“你昨夜同我错钱,还说要许我一个承诺作为抵押。”
仔细瞧着泽弘,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细微的表情,见他笑容话语都颇真诚,她一颗心一下就七上八下起来:“我说要许你一个承诺?”
他偏头道:“是啊,你说我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
她被他噎了一句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想了想才说:“不可能,我做人是有底线的。”
泽弘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制方巾擦了擦手:“让我好好想想要让你为我做些什么。”
南宫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这也太现实了!”
泽弘道:“什么?”
她恹恹地干笑道:“我昨夜醉酒,说起疯话来真是贻笑大方,哈哈,借钱什么的不过开个玩笑而以,而且我能有什么东西好交换给你的,真是说起疯话来我自己都害怕。”说完拿了一个馒头递给他:“快吃。”
他挑眉,看着手中那个留下她几根指痕的馒头,想起昨夜抱她回屋时她拉着他的袖子不松手,睡着了倒是安静又可爱。
“啪”的一声,一柄白色长剑被重重地放在桌上。南宫钥一口稀饭没包住差点喷了出来,抬头时正对上孟赢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睛。
“为什么要跑下来吃?”孟赢一屁股坐下来,死死地瞪着南宫钥,大有今日不说清楚不行的架势。
窗外走动的人多了起来,太阳撒下明媚阳光,坐在屋里也吹得一身热气。
泽弘放下茶杯,起身,上楼。
南宫钥将脸一偏,一副不想理你的态度,谁叫他一大早在她面前欲语还休一脸羞涩弄得她生了好大一个误会。
孟赢气得咬牙,使劲拍了拍桌子:“还拿脸色给我看,好,今天咱们都别走了。”
不走就不走,她还不想走呢。干脆低下头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看着她那个样子就来气的孟赢也狠狠地抓起一个馒头,当成是南宫钥狠狠地咬了起来。
好一会没人说话,南宫钥就着最后一口稀饭将嘴里的馒头吞了,看了还气呼呼的孟赢一眼,想来想去自己怎么想的同孟赢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她第一次醉酒自己反应太过猛烈了一些。
虽说他故意装模作样想让她知道她咬了他,且是她追问而不是他小气才提起这件事的,但到底是自己误会了不是。
服了个软:“好了,我只是顺便在这里吃,免得再上楼那么麻烦,再说,你一个时多辰前端上来的稀饭早就凉了。”
孟赢白了她一眼:“你不是不理我吗。”想了想又道:“你方才同泽弘说什么?”
南宫钥道:“我昨天找他喝酒,就是想把他劝走。”
孟赢瞪她:“瞎胡闹!”
她放下杵在空碗里的筷子:“带着他上路实在是不方便,我怕他怀疑我,要是他发现我的身份去报官了怎么办呢?”
孟赢道:“你想多了,据我观察那小子什么都不懂,还挺单纯的。”
泽弘已派人买了米粮放在破庙子里,算起日子孟达大概已将粮食带回了山上。除却此事,泽弘一路上非但无疑还解决了他们的吃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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