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刻满了符文,恰恰贴在她手腕上,只留有那么一小点缝隙。
说话间泽弘已经走了过来:“我们要干什么?”
孟赢说:“什么都不干,就守着她以防外界有人来犯。”
泽弘已择了根凳子在南宫钥身边坐下:“这夜黑风高的又闹鬼……”
孟赢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泽弘一笑:“在下一定守好。”说完还对着南宫钥一笑。
她已经在血符中坐定,听了这两人的话默默摇头,闭目间轻轻诵出那段咒语。院落中刮过一阵轻风,倒是没有想像中的狂风大作鬼哭狼嚎,只在一阵飘乎感之后,她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致。
周遭一片赤红,她能看见石缝里闪闪发亮的小晶石,还能看见飘浮在空中的细小毛屑,就连从身旁刮过的风似乎也有了轨迹可寻。原来,以鬼魂之眼来看,这世界多了很多不同的东西,有一些,用肉眼根本无法看见。南宫钥定下心来,心中默默诵出另一段咒语。
鬼魂,特别是级别不够高的鬼魂,很难再像活人一样去思考,支撑这魂魄存活在这世上的无非是她死前的执念与滔天的恨意,而残留下来的也只有生前的部分记忆。而南宫钥看到的,便是这部分记忆中的一段。
此处四檐搭着淡紫色的纱幔,轻飘飘地随风飞舞,远处是一副百花盛开的夏日美景。她听到一个声音,极小声的哭腔,唯唯诺诺且颤抖不止。那声音说:“慕姬,请您救救我。”
如远处鲜花般美丽的少女,眉目如画,面若桃李。她此刻微微低头看着匍匐在脚边的一个女孩,那女孩子同她一般年纪,被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按着动弹不得。
少女慕雨仪微微蹙了眉,倒不是她有多见不得这样身份低微卖身进来的奴隶,她只是见不得这样弱小的人被这样按着,看起来受了欺负不能反抗只能听之任之。
慕雨仪出身大户人家,父辈是经商多年的生意人。到了她这一辈,因为各个国家之间长期有战争的缘故虽说家道已远不如前,但仍勉力维持在一个较好的水平。慕雨仪自小教养得当,女子当学的学文,当习的礼仪样样出众,尤其一手绣工堪称一绝。
十六岁的年纪便名声在外,适婚的年纪,家里几乎都要被踏破了门槛。这样的姑娘自然比平常人家的姑娘更加金贵,家中一时也打不定主意接了哪一家做的媒。
想娶的人多了,又迟迟得不到女家的回复,久而久之反而有些门庭寥落之意。她母亲有些着急,找到她时急切地询问她的意思,让她择一个中意的,家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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