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充足,若是强行开棺验过,又查不清死因,被人告我一个徇私舞弊,我的顶戴可就没了。
“瑾瑜屋里的秦管家是什么来路?”赖尚荣在屋内转了几圈儿,突然问道:“你猜测,周老爷的协议会在他手上吗?”
“他是老东家死后多年才来投靠的,自称是周家南边绸缎庄的管家,告病多年,因无儿无女,来投奔少主,并不要府里开工钱养活,瑾瑜便自作主张收留了他。”
刘员外认为秦管家应该不知道协议的事情,他解释道:“有次瑾瑜发病,秦管家怀疑是夫人在茶饭里面下了手脚,找我理论,我说为了保证瑾瑜的安全,我曾编造过一份遗嘱,让夫人不敢对瑾瑜不利,所以,夫人绝对不会做出谋害瑾瑜的事情来,结果,他们竟然相信了,瑾瑜从此对我视若亲生父亲,颇为恭敬。”
“这倒奇了,秦管家不阴不阳的,言行举止就像是宫里的太监,莫非瑾瑜少爷的身世另有来头?”
“那倒不会,他的父亲我也曾见过,来去如风,像是江湖中人,二十多年没露面,十之八九已经死于非命。”
赖尚荣突然问道:“你说他爹二十多年没露面,那瑾瑜少爷最少也该有二十岁了吧?”
“是,今年五月弱冠,大人的意思?”
“哈哈哈……”赖尚荣大笑起来,兴奋地一拍刘员外的肩膀,踌躇满志地说道:“亲家老爷放心,就算哪个神秘人出现,老爷我也有办法帮你保住家业。”
刘员外怔怔地看着他。
“亲家老爷想清楚,你的协议写的可是‘夭折’二字?”
“是。”
“夭折指未成年夭亡,他如今已经弱冠,并已娶妻,财产捐给养生堂的前提自然就不存在了!”
“惭愧,惭愧……”刘老爷恍然大悟,如此简单的问题,竟让自己困惑多年。如释重负般的吁了口长气,马上又蹙眉提醒道:“瑾瑜不能被判死刑,他是有妻室的人,若是那人为贾巧儿出头,家产还是免不了要分给她一半。”
赖尚荣为难的盘算着:“以亲家老爷的意思,最好让瑾瑜少爷长期流放塞外,逼迫贾巧儿离开瑾瑜少爷,然后,就由了我们处置……”
刘员外听了喜出望外道:“若能这样办,那是最好不过的。”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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