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原来是一只装着谷粒的布囊。
“帮我喂鸡。”
我循声抬头,看到冯霜正站在身边,从高往下的角度令他清泠的眼神更具睥睨的意味。
“你为何不自己喂——”
话一出口我便下意识地抿紧了唇——我不是不知道他身体的冷度,接触人是如此,接触物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估计还有可能会把东西给冻住……我这问的也忒没水平了。
幸而他没有理会我,转身径直走向屋旁用两根粗麻绳挂起的草编吊床。他倾身斜倚上去,吊床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晃荡几下便稳住了。
我一边朝众鸡撒谷子,一边时不时往他那边瞧几眼。
冯霜的体形本就十分纤弱秀颀,可他偏偏要穿一身宽袍广袖,此时因他躺着,衣袍便显得更是宽落松散,伶仃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掩映在垂下的乌黑长发之间,真真是……唉。
“你老看我干嘛?”他不乐意了。
“没看你。”我作专注喂鸡状。
“女流氓。”
“……”
我懒得再理他了。
然而没过一会儿——
“喂。”
“……”
“喂。”
“……”
“喂,那边的!”
“你老喊我干嘛?”我无视了这家伙大半天,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地应道。
“你还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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