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于是面无表情道:“师傅,你终归一点没变。”
“我不需要变,就跟这个永远不会变的世界一样。”
事到如今,在看到映寒为瞿墨的付出,而后者却仍然故我毫不领情的情况之下,我忿然不平,大胆地说了一句:“说实话,我看不惯你现在这个样子。”
瞿墨置若罔闻地喝了口茶,旋即拿起案上的折子继续看。像是终于润嗓完毕,他这才云淡风轻地开口,说出的话却着实令我一惊:“嗯,那就滚。”
我浑然一怔!
懵懵然只觉是自己说错了话,我不由立马诚惶诚恐地出言挽救:“我、我去天宫住几天。”
瞿墨埋着头,并未搭理。
生怕他下一刻就要说出什么决绝的话来,我当即脚底像抹了油一般,“哧溜”一下就拔腿跑了出去。在关上门的一瞬,我听到他埋怨似的说道:“哼,溜得还真快。”
听到他一如既往不善的语气,我却顿时松了一口气。一改之前慌张的架势,我轻轻合上门,然后像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战事一样,全身瘫软地靠在了门扉上。
天知道我为何会因为瞿墨的一句话而吓得魂飞魄散,还差点就把所有过错归咎到自己身上?就算他真的要因此与我断绝师徒关系又如何,我与他还说不上有什么渊源或是瓜葛……我就不明白了,自己在面对他时为何总那般诚惶诚恐?明明他待我很不怎么样,我却好像凡事都还要不由自主地优先考虑他的感受,宁愿自己做孙子也生怕让他觉得一点心里不舒坦……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一道粉白的影子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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