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瞿墨的案前,我在一堆折子里找到难得的空处将云开镜放下。
瞿墨垂眼,一面飞快地浏览着那些折子一面道:“见过她了?”
“嗯。”
“那就行了,快去送――”
“映寒死了。”
他扫视的目光陡然一滞。
无言地放下手中的活儿,他慢慢倚到椅背上面色如常地看向我:“与我有关?”
先时我就大致猜到他不会有太大反应,但真正看到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仍是窝火。
“应该说,她的死就是因为你。”
他不以为然。
“当初,既然像那样携着她的手与她谈笑风生,为何又要在之后毫无缘由地弃她不顾?”
他的目光扫过平躺在案上的云开镜,继而带着冷然的口吻道:“别以为这镜子就能告诉你一切。”
“你敢说你曾经就没见过她?”
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有些人就是如此。如果一个人一开始对她好些,她就理所当然地觉得这个人一辈子都该对她好。殊不知,这个人只是刚巧在心情好的时候碰见了她而已。”
我感到不屑:“不过是不负责任的说辞。”
他闻言冷笑:“哈,是说我对人好一点就该负责任?还是说我根本就不该对人好?正是因为这天上地下的有太多人爱瞎想,我才像现在这样对你,是不是这样你就觉得我可以不负那什么莫名其妙的责任了?”
此时此刻听着这些话,我只觉前晚所见的瞿墨其实并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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