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往下看了不到三行字,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出现压住了书页。我本能地抬头,只见两簇烛火在一双漆黑的瞳仁里静静燃烧。“丫头,说实话,我是不是哪招你了?”
我看了他半晌,兴味索然地把书重重合上,而他则及时抽回手,苦笑道:“看来我确实招你了。”
“没有。”
可能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我受的冤枉气多了,冤枉脾气也就跟着大了许多。有时真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易怒易伤,远少了做人时的淡泊胸襟,不免显得小家子气。
“是我自己没事找事,别在意。”我顿了顿,决定不谈这个磨人的话题,转而问道:“对了,今天一天你都上哪了?你治好了我,我想向你道谢呢都找不见人。”
“呵呵,看你的精神不错,伤应该恢复得挺好。不过你受的不是普通的伤,好好养着,别大意了。”玄漓的声音无论何时都温柔得让人心软,特别是在说些体贴人的话时,会有一种强大的心灵治愈力,听得我心里一阵舒坦。
“说起来,我今天去你成仙时的‘出生地’了,到那儿的金风玉露池泡了半日――呃,这名字我每说一次就起一层鸡皮疙瘩,忒风骚。”
“你不是懒得往那儿跑么?这会儿是怎么了?”
玄漓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用手撑住额头,几缕发丝垂下刚好遮住他的表情:“哎呀,这不是昨日在一个擅酿酒的老友那里讨了几坛回来喝,大概……有些喝高了。”
“……”心里突然 “咯噔”一声。
“小爷我那天也看见你了,就是这样一身白衣披着长及腰的黑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