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不错。”瞿墨说着,身子往前一倾站起来,然后边拂去身上的灰尘边道,“不过,适才我问的是――昨日你在酒宴上到底都吃了些什么。”
我心中暗自一阵悲凉,心虚道:“你管这些干嘛。”
“我是想说――”他从坛上走下来行至我身边,一把将我拉起来,然后附于耳边沉沉道,“那天,你酒怕是喝多了……”
我耳根一阵发麻,立马往后跳开一步。“好好说话啊――还有,我并没有喝酒。”
瞿墨没有搭理我,而是径直走到一边石墩上翘腿坐下,姿势很有几分慵懒,竟像是一副要开始听说书嗑瓜子的闲散模样,而那淡淡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我。“对于不好好听我说话的人,我懒得再伺候。所以,现在换你说。”
“说、说什么。”
“为何一直心绪不宁,头脑不清。”
“……”我本能地想回嘴,可这确是事实,若是再胡扯下去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圆谎。再者,如此麻烦的事情我也着实不想起头,于是干脆保持沉默。
本来,我以为像这样他问什么我就直接装没听到,他定会觉得自讨没趣,那这件事儿也就这么得过且过了。然而,我沉默,他也跟着沉默――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一种让人憋得透不过气儿的氛围就这样压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瞿墨那洞悉的眼光简直要把我看出个洞来。这不成了,再这样下去,我想我真会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你、你若是闲不过的话,便去陪你夫人罢。”于是我率先出声,准备打发他离去。
“嗯?”而瞿墨则是鼻子里哼了一声,以此表示疑惑。
“你这算什么意思,装蒜么?那天,不是你派那个美人儿来给我通信的?”
他闻言想了一会儿,然后以一种淡淡戏谑的目光看向我。“那,你要不要再见见她?”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看瞿墨这反应,他像是承认了,而且还丝毫不为自己的隐瞒感到不好意思――果不其然是块当师傅的料。于是我也跟着打哈哈,“平日里总要去拜见的。”
“我想不必了。”他应道,“转过头去。”
“嗯?什么东西――”
回过头,一张巨大的脸猛地扎进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