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好不容易才上来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走呢?”我看着瞿墨,顿了顿又道,“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整个过程不过是她在问,我在答罢了。”
“……”
其中具细,我想我大致能想到一二。映寒问瞿墨,无疑是问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她云云,这问题本身就够让人心寒的,而看瞿墨这会儿事不关己的形容,他该是答――
不记得。
“那她走时,可有说什么?”此刻,我没由来地觉得倦了,只垂着眼,懒懒地用手指去描绘锦被上一只绣鸟的轮廓。
“没有。”
面对瞿墨毫无意兴的态度,我也实在没劲再去多说什么,只是想着,映寒等了那么久,等来如此结局,所谓痴情无果,实在伤情得很,而她终是选择用离去的方式来收场这一番感情,就像是说书人惯用平淡的口吻结束一篇精彩绝伦的故事一般。在我看来,这无所谓凄苦,亦无所谓释然,她只不过是将自己生命里其中一篇故事给了结了,并无碍于这篇故事本身的好坏,同时还能保自己全身而退,未尝不是种聪明的做法。至于她为何要不辞而别,想是也有她自己的考虑,这里不便妄自揣测,待到哪日有缘再见再去问她,若是无缘,也就罢了。
至于瞿墨,若是站在映寒的角度看他,他无疑是个既不靠谱也不地道的家伙;然而站在我自己的角度看他,除却觉得他性格不那么讨喜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因此,我并不会为了他和映寒那桩事儿就对他怀有什么偏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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