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了我这般生硬的态度,他貌似无意再多言,只是目光平淡地又看了我一眼,转而道:“天暗了,先下山,”说着将箫收进袖口,“但请两位稍等,我进洞去拿点东西。”
言罢便转身向那边洞口去了。
然而,人刚走,映寒像是突然从悲伤中缓过劲来,立时便抬脚追了上去!
“啊、喂!”看她势气冲冲的样子,莫非刚刚在一旁捂脸半晌,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比如――
唉,看来光说是不顶用了。
唉,看来只能过去扑倒了。
……我不由颤颤地拿袖口揩了揩额角的汗。
本来,我最不想插手的就是这种男女之事,不过想着,他们一个是身边人,一个是未来要孝敬的师傅,两个要是搞出什么来,牵扯到我也定然不好做人了……
因了这般考虑,我便也跟着跑进那山洞。
可是吧,明明眼看着映寒和瞿墨都相安无事地进去了,轮到我自己的时候,偏偏就出了岔子――
话说我前脚刚踏入洞口,但见极炫目的一道光风驰电掣地直直朝这边袭来,大脑都还来不及反应,便重重击在胸口,近乎震动我的五脏六腑。顿时一股腥甜涌上喉头,眼前风景尽数被染成绯红一片,只觉体内满满当当是骨头挫灰,内脏翻搅的剧痛。幸而,只一秒我便被这暴风骤雨般的痛感麻痹了神经,一举陷入寂静无声的深渊。
vvv
周遭是一片黑白的繁华街市。
此时,街道两边皆挂上了花样纷繁的剪纸灯笼,在微风的吹拂下,它们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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