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侯知道了,一切还请竹老放心。”
竹无心想了想,觉得义宁侯从某个方面來说,也算是有才能的人,如果调·教好了,以后很多事都少不了要找他出面,不过还是要试探一番,便道:“如果你不想淌进这浑水,直接说于我听我也不会为难与你。”
义宁侯忙站起身,真真切切的揖下身体,道:“竹老,您是什么人我也不会多问,但是父亲留有遗命,所以您要我做的我绝不会有任何搪塞推脱,所以还请您放心就是。”
竹无心点点头,道:“明天我会派两个人过來跟着你,权当是你的侍卫。”从菊门出來的时候,竹无心冲菊门中也带出了不少人手,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人,很多事他忙不过來,比如眼下这样,要保护义宁候这样的事,竹无心就不可能亲自來。
义宁侯也不当竹无心是要派人监视自己,真心实义的感谢道:“多谢竹老。”
竹无心又道:“沒什么谢不谢的,还有你暗中帮我查查,去蒙古为质的王爷。”
“那王爷就是皇帝堂兄,也沒什么背景啊,不知您要查哪个方面的?”
“什么都查,不过也是要小心不可露了行藏,即使慢也不可以暴露。”
“是,小侯省得。”
从义宁侯侯府出來,竹无心拐出这一片的高宅大院,向都城稍微靠外的地方走去。
这边的房子不如侯府所在的地方那么繁华壮观,却也都是干净规整,看上去也是殷实之家的宅院。
同样是正厅,虽然有些狭窄了些,但是两进的院子还是给正厅前分出了个空地,竹无心只是几个闪身,就从院外跃到了这个片空地上。
空地上正规矩的趴跪着一个人,年轻看上去不比竹无心小,甚至还要老上一些。
那人一见竹无心便哭了,呜咽不止,连连抹泪。
“哭什么哭,起來进屋说话。”竹无心说完,也不待那人反应,径自进了屋。
那老人一见竹无心这般动作,赶忙跃起身跟着一起进了屋,那腿脚利索的完全不像是个老人。
“竹神医,不想老身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您,老身实在太激动了......”说着竟是又要哭。
竹无心对他也无可奈何,毕竟二人年纪差不多,竹无心对着这个看起來比自己还老的人也舀不出什么长辈的架势,只道:“你坐吧,我有事找你,你这么哭來哭去的我什么时候才能说到正事。”
那老头鬼精灵一样,听了竹无心的话赶忙擦了眼泪,做到下首处一本正经的问:“竹神医,不知道您找老身有什么事?”
“你现在是太医院院判了?”
“因早年得您指导了些时日,如今老身已是太医院院判。这一切都是您......”原來这老头正是现在的太医院院判,二十多年前曾偶遇竹无心,竹无心见这老头医术不错,脾气也挺对自己的胃口,便教导了月余,虽无师徒的名分,也有师徒的情谊。
这老头凭着自己的本事和竹无心的点播,这些年的医术更是精进,院判当了十來年了,很得皇家的信任和重视。如今再一见竹无心,自然是要感恩戴德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