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里的茶温了,义宁侯依然托在手里,却沒喝上一口。
心里有些期待,有有些怕。
他都四十多了,竟然只因那一个印记就变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的心情,兴奋而紧张。
正想着那人会不会像传闻中那些高來高去的大侠那样,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院里的时候,院子空地果然就站了一个人,灰衫青袍,银蚺飘飘,仙风道骨。
义宁侯呆了,原來真的有这样的人物啊。
來人正是竹无心,一落入院中径直就朝着正厅走去,进了房间见那义宁侯还在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半点反应也沒有,只得咳嗽一声提醒他,自己已经來了。
义宁侯反应过來,忙放下手中茶盏,伏身就要跪去,竹无心却很是不耐烦这套,挥了挥袖子就把义宁侯托回了椅子,自己也坐了下來,道:“沒那么多虚的。”
义宁侯心中更是诧异,那人连碰都沒碰到自己,就把自己按在了椅子上,莫非是仙法?还是说武林中的人都会这样的手段?再听竹无心说话,忙道:“是,不知道尊驾怎么称呼?來找小侯有何见教?”语气极客气,也?p>
鹁矗床桓以僬酒鹕硇欣褡饕玖恕?p>
竹无心道:“我姓竹,称呼什么的随便吧,找你是有些事要问。”
义宁侯忙道:“哦,原來是竹老,您要问什么事?”
竹无心道:“八年多前,四川辉县县令卸任回乡遇刺,全家被劫杀的事,你知道多少。”
这话把义宁侯问的一冷,八年多年,一个卸任县令被刺杀......时间那么久了,又不算是多大的事,他还真就沒什么印象,可是竹无心问了他得仔细的想,搜肠刮肚的回忆了半天,才道:“只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竹无心本也沒打算真的能从义宁后这里问到什么,当年那事朝廷方面草草的了解,根本就沒引起多大的震动,这个义宁侯说是有那么一点印象,怕也只是为了讨好自己才说的,虽然不喜对方有些虚,但也知道对方沒有推脱的意思,便道:“想不起來也正常,只是现在这事与我门中人有写牵扯,我也无暇去差探仔细,所以你去给我查查吧。”竹无心只说自己是无暇去查,却不说自己查了许久沒查出來,是为了不给义宁侯太大的压力。
“是。”义宁侯不知道竹无心为什么让他去查这么久远的一个小事,但是父亲留有遗命,见这人如见君父,所以也只当竹无心的话是圣旨了。
竹无心首先找上义宁侯,是因为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不怎么招人眼,但是却又在权利中心屹立不倒,显然也有手段过人之处,能把中庸之道使用的如此纯熟,显然也不是真正的平庸之辈,虽然现在看上去性情有些柔弱,但是也就是这分柔弱才能去迷惑别人的眼睛。
当下又道:“这事其中另有牵扯,所以你要慢慢的查,细细的查,不要过于急迫,免得惊动了什么人。”这就是提醒了,免得义宁侯到时候什么都查不出來再招來杀身之祸。
义宁侯果然不是真正的平庸之人,听到竹无心的话也知道当初的事肯定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当下小心的应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