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赤空不论如何努力,柳如絮的影子也不能从心中抹除了。时间越长,那影子就越清晰。
其实柳若清和柳如絮一样,也是动了真情的吧,不然她为什么会一身大红衣裳的去攻季家,她是真的想做季少庭的妻子吧。
只是魔主不允许她的女弟子们有情,所以她才不能表露吧。
即使受到了万般宠爱,也不能表露自己的情感,也许那些女使者女弟子心里的苦并不比自己少,即使她们再怎么张狂,也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藏在心里。
这段时间,只要空下來萧赤空就会想很多事情,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竹云突然改变了对他的称呼,他的心境也有了一些改变。
这个称呼让他也想到了很多自己该担负起的责任,也让他“放弃”了“放弃”。
虽然那段过往不能忘却,却不再是紧紧的箍在心里。
只是现在,他依然不能打开心门去接受别的女孩子。
竹云的烙印太深了。
这一夜,很多人都沒睡好,他们都想到了太多太多。
 
;整个大房间中,只能听到布日固德的鼾声,轻微有节奏,虽然有些扰人清净,却也让这些睡不好的人很是羡慕。
李百草和竹小虫都沒有睡,只是一起坐在台阶上渀佛多年的朋友,互相陪伴却不说话。
一直到布日固德睡好起來接蘀他们,他们才回了房间略做休息。
布日固德出了房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头看房顶,他直觉的上面有人。
上面的确有人,就是凤皇,凤皇露出了头对着布日固德做了个鬼脸,布日固德也回了一个鬼脸,渀佛兄妹做游戏一样。
布日固德沒有声张,自顾自的做事去了。
这一天又是临近中午,笙乐响起,所有人再次集中到了会场。
这是青年人斗赛的最后一轮,十几个俊杰集合在场中,有男有女,每个人的脸上都有兴奋和紧张。
执裁的人宣布第四轮开始,这一轮比的就是蛊师们最基础也是最要紧的功夫,控蛊。
李百草蘀竹云解说着,这轮就是要让各个姑师们去引逗同一批刚刚生出的蛊虫,看谁能引到最多。
为了公平,这一批蛊虫是同一窝的,出卵时间前后绝不会超过半时辰,应该有百余之多,看谁能在一个时辰中引到最多,就算是赢家。
竹云问道:“其实蛊师们用的蛊都是寻常的虫是么?”
李百草道:“对,也不对。虫只是蛊的一种,只是因为虫在蛊中占的比例极大,所以才导致中原人会那么认为。因为很多云南本地生长的物类到了中原就不能活的太久,所以很多经典的蛊也就不得见了。反倒是这细细小小的虫子,适应力太强,反倒声名远播了。”
竹云听了大奇,她进云南之前所听到,进了云南之后见到的,包括在这斗蛊大会,无一不是虫,现在再听到李百草如此说,当真是很奇怪,问:“那除了虫还有什么啊?”
李百草道:“一些小兽,爬虫,还有一些花草其实都算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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