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云:“她什么时候來的?”
竹云道:“在你入定调息的时候。”竹云将凤皇來访的事仔细的说了一遍,并沒有省略凤皇表露心意的事,反正竹小虫已经拿了银牌,再想让竹云收回去是不可能了。
果然,竹小虫听完竹云的话,当即就把银牌掏了出來,作势要交给竹云。
竹云却退了几步道:“银牌是凤皇托我给你的,我答应了她。你已经收下了我是不会在收回的,即使你不能接受她的心意,也要当面还她再是。”她这么说,是怕竹小虫把那个银牌扔了,如果他真的扔了伤了一个女孩子不说,沒准还会招來杀人之祸,或者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竹小虫本來就决定如果竹云不收回,就干脆把银牌扔了的,所幸他向來很听竹云的话。
竹云让他当面还,他也只好好生留着银牌,将來寻个机会当面还给凤皇,悻悻的收回银牌,问道:“萧公烈怎么样了?”
竹云见竹小虫不打算再纠缠银牌的事,松了口气,道:“彭前辈还在查看。”
竹小虫点头不说话了,见到在竹云身边闷闷不乐的木果,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些他都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萧公烈的身体。
几人又不说话了,布日固德也站到了院中,等着彭绿山给萧公烈检查的结果。
不只是竹云,连木果都沒有料到,给萧公烈检查竟然花费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
彭绿山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几人再次坐到了彭家的房内,萧公烈却沒出來。
彭绿山接过木果递來的帕子,使劲的擦了擦脸,又灌了许多冷茶才虚弱的道:“萧公子的蛊,我不敢解。”
竹云已经做了接受这样结果的准备,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而是对着彭绿山又一抱拳,道:“多些彭前辈了,如果前辈有什么用的到我等的地方,还请直言。不知萧公烈现在怎么样了?”
尽管彭绿山帮不了萧公烈,但是只看他现在虚弱的样子,就知道他真的是尽了全力了。
彭绿山摆了摆手,道:“我只是消耗了一些内力而已,明天就好了,并不需要你们如何报答我。至于萧公子么,躺上片刻也就好了。”
竹云再次道谢,让竹小虫回自己房间拿了自己的鹿皮背囊过來,从中取了一瓶上好的药,交给了彭绿山道:“这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却是我自己亲手配置的,能帮助练武之人尽快的恢复体力,虽然对内力恢复沒什么效果,但是却也能帮助彭前辈振奋一下精神,希望彭前辈收下,这样对彭前辈斗赛也许能帮上什么忙。”
彭绿山很是痛快的接了竹云的药,他就像是竹云相信他一样的相信竹云,问过了服用方法当场就吃了下去。
沒一会,竟然觉得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不少,大大的感叹了一番中原人士的药石本事。
彭绿山对竹云道了谢,这对他斗赛的确有帮助,蛊师斗蛊,不只是斗虫而已,斗的还有蛊师的精力和体力,有了这个药还真的能帮不少忙呢。
恢复了精神的彭绿山对竹云道:“竹姑娘,那萧公子中的蛊并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蛊,甚至可以说是很常见的,就是最普通的相似蛊,但是那蛊下的却不是地方,彭某虽然能解却不敢解。”
能解却不敢?竹云疑惑,这又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