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抒发不了胸中的那种憋闷。
终于,咳了一声,吐了口血。
竹云把血紧紧的压在手掌之中,不让它染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掌中并不多的血迹,竹云想家了。
想的只是未嫁之时,只有师父和师兄的那个竹屋。
只有在那里,自己的生活才是单纯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要被牵扯到这纷扰之中,自己到底是谁?
竹云在心里大声的呼喊着:师父!你在哪?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将血迹用帕子擦了个干净,再把帕子小心的收起,竹云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内息,索性沒有半点受伤的迹象。明白自己只是一时被情绪给滞住,竹云的心更烦躁了。
看看自己的房间,那是师兄在打坐。
再看看彭家人的房间,那是萧公烈再接受检查。
这两个人都是竹云不想伤害的人,但是竹云却是注定要伤害他们。
木果走出房间,一步一挪的走到了竹云身边,眼睛已经红透了,可眼泪依然挂在脸上,似乎还沒有哭够。
竹云拉过木果的手,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木果虽然和竹云年龄相近,但是经历却注定了两人心境上的差别。
木果憋了憋嘴,想要放声大哭却强压了回去,指了指房间问竹云:“我不在乎,他也不愿意?”
竹云只觉得木果瞬间长大了,竟不似是下午那个裙子破了就与家人大吵的女孩了,顺了顺木果帽子上的装饰,道:“真正关心他的人,沒有人会在乎,但是他自己却不得不在乎。你的家族也不得不在乎,江湖中人更会非常在乎。”
萧公烈的事,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传遍江湖,若想彻底绝了消息传递,就只能让萧公烈归隐,可是萧公烈却不能归隐。
木果听的似懂非懂,想要再问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汉话可以表述,着急的张了张嘴,最后放弃似的老实了,低头道:“我喜欢他,他怎么样,都喜欢。”
竹云很佩服木果能这么大方的坦白自己的感情,也很羡慕木果的直接,却又想起了凤皇。
云南的这些女孩真的洒脱极了。
冥冥之中,自己这一行人似乎就被什么牵引着一样來到了云南。
竹云想不透,便不去想了,拉着木果一起去看天上的月亮,等着房中二人的消息。
首先出來的是竹小虫,布日固德早就准备好了水,只等他一调息完就可以直接擦洗。竹小虫收拾好了之后,來到院外,见到木果这个外人也在,就沒开口,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想起什么又到屋子里去寻找了一番,沒找到再次來到屋外,在台阶附近又找了一番,依然沒找到。
竹云见竹小虫那个样子,问道:“找你雕的小木人吗?”
竹小虫点头。
竹云道:“被人拿走了。”说着把银牌掏了出來直接扔给了竹小虫。
竹小虫本能的伸手接过了银牌,一脸不解的看着竹云。
竹云道:“就是那个伤了你的女孩子,她拿走了你雕的小木人,留下了这个给你。”
竹小虫把银牌前后看了看,沒看出个什么所以然,随手也就揣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倒沒想过交换信物之类的事,只觉得这个银牌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线索。然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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