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饭菜,还让女婿去多打些草來喂马。
竹云等人就在院子的西厢里聚成了三大桌子吃饭。
虽然是偏僻地方,沒有什么精致的饭菜,但是好在这里临山临水,并不缺乏野味,村长一家人倒也操办了不少东西,各种新鲜和蜡制的野味,还有应时的野菜水果,并着一大碗嫩嫩黄黄的炒蛋,显得很是丰盛。
众人见竹云点头,也就放开了大吃。
一路上的吃食都是竹云检过大家才能放心的食用,所以也就沒了什么主仆之分每次都是聚在一起吃的。
吃好之后,布日固德的一个侍卫便出去照看马匹去了。
蒙古人对马匹的情感堪比家人,总是仔细小心的对待着。
不一会那侍卫回來了,对布日固德低声的说了几句话,布日固德的表情变的精彩了起來。
竹云笑了几句,问道:“怎么了?”
布日固德嘿嘿的笑道:“嘿嘿,马不肯吃村长家喂的草料。”
一听这话,除了八个丫头之外,所有人都变了颜色,紧张了起來。
尤其是兰花花,布日固德那种奸诈的笑容他再熟悉不过了,每当有了什么刺激好玩的事情他就是那么笑的,当初在京城里到处抢人,笑容就是如此。
竹云却不紧张,道:“我已经知道这里有诈了。”说完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对布日固德道:“请看好两位公子,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各自去休息吧,现在么敌不动我不动。”
因为村长家只能空出两个房间,所以竹云等人只能分成两拨,男的一间女的一间,两个沒有武功在身的人只能靠着布日固德照顾了,也幸好多了布日固德这一帮人手,应对起來少了不少顾虑。
竹大笋就在马棚里照看车马,钻进了一辆马车躺下了。
过了子时,两边的屋子里都被人吹进了迷烟,连竹大笋睡的马车也沒放过。
过了片刻,屋外传來了村长与婆娘的吵架之声,众人依然沒动。
村长和婆娘吵了一会便停了,两间屋子就进了人。
竹大笋的马车外也站了两个人。
都是黑衣黑裤黑巾遮面的人。
这些人齐齐的站在“睡”着的众人头前,齐齐的举起了刀,齐齐的就要落下。
当然,他们的刀沒能落下,落下的是他们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竹大笋也从马车里钻了出來,很是不满的看着地上的两个黑衣人,咕哝着:“还让不让人睡了。”
所有的人都到了院子,沒有任何伤亡,黑衣人却倒下了二十多个,都在屋子里。
屋子自然是不能睡了,村长屋里走出了十几个人。
村长为首,对着竹云道:“我已经很小心了,沒想到还是让你们察觉了。因为我知道有你在,所以连饭菜也沒动手脚,你是怎么发现的?”
竹云笑道:“因为你沒在饭菜中动手脚,所以我们吃的很开心。”
萧公烈虽然不认识村长及他的家人,但是却从黑衣人的装扮和使用的武器上看了出來,他们就是组织的人,所以他格外的小心,看着村长的眼神格外的锐利。
村长看了几眼萧公烈,冷笑了几声沒说话,依然再等竹云给他解惑。
竹云也不故作玄虚,道:“为了我们安心,你们把饭菜做的很干净很细致,这也就是你们的破绽,这么一个山村人家,竟然能把饭菜作的如此美味堪比城中酒楼,不得不让我留心。虽然你让两个女儿出來应对我们这些女眷,却一直沒让你那个所谓的婆娘露面,这也实在不符合村中人的质朴,我让丫头给你两个女儿一人一件首饰作为酬谢,她们虽然表示出了感谢和感激,却沒有激动的神情,这又是一个破绽。要知道我让丫头给的首饰都是非常华丽贵重的,试问一般村妇怎么会淡然受之,显然她们都是见过世面的。加上我们的马不吃你们的草料,我就更确认了。”
布日固德的马都是精心调·教的,草料有沒有异,它们比人敏感。
村长哈哈一笑,道:“沒想到我们如此精心安排,倒是在这些细节的地方露了风。看來我们也不用隐藏了,有小烈儿在我们是什么人你也该知道了。”
一声小烈儿几乎把萧公烈叫的吐血,眼睛几乎都要瞪了出來,持剑的手都不稳了。
村长拿出一方帕子在脸上揉抹了几下,露出了另外一张面孔,其余十几个“家人”也如此做了,都变成了另外的人。
萧公烈看着心惊,剑尖直指:“竟然是你!”
村长哈哈一笑,道:“便是我,第一个占了你身子的人。”短短的一句话,说的竟是下作极了,还带着些许“回味”的感觉,看着萧公烈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看着萧公烈摇晃的身体,村长竟是满意极的样子,道:“他们也都來了,你也见见吧。”
村长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婿”也站了过來,皆是四十多岁的大汉,五个人站在那里齐齐的对着萧公烈淫笑,有一个甚至还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唇。
萧公烈被人当面把最痛苦的回忆生生的撕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