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竹云在川滇边界被“抢”到了布日固德的府中,季少庭那边也一切都安顿好了。
王月君摸着怀里竹云给她的那封心,神色黯然的带着已经恢复了少女打扮的封品品三人,还有四季门中的几位高手一路北上去了。
季少庭亲自送她上的马,表情虽然沉重担心,却沒有多少依恋,只是连连吩咐属下保护好夫人。
王月君到了四季门之后就被称做夫人了,四季门到底是季少庭的。刚被那些高手属下称做夫人的时候,王月君欣喜了一下,这里沒有竹云,沒有柳若清,沒有妾室和小爱郎,只有她一个真真切切的夫人。
可到了晚间却不见季少庭进房,使人去问过才知道季少庭在另一处院子住下了。这个时候被称做夫人的欣喜一下子不见了,想起竹云给她的那封信,眼泪终于在忍了多年之后流了下來。
竹云给她的信里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和一个配方而已。竹云在信中告诉她,她吃了太多年避孕的药物,已经造成了她宫寒的体质,在季家的时候不方便告诉她,现在这样情景却顾不上许多了,让她一定断了那些药并且好好调理,最后还附上了调理的药方。
王月君心里也知道她吃避孕药物的事瞒不过竹云,却沒想到她会记在心里,还悄悄的给了她一个药方。她明白,这是竹云假借送药方的名义告诉她:我容得下你。
王月君只觉得心里苦的不能再苦了,心道:你容得下我,可是少庭却已经容不下我了,我自问......容不下你啊。
容不下又能怎么样,王月君和季少庭之间已成了死局,维系两个人之间关系的只剩下两家父亲多年交往的情谊了。在四季门中休养了几日,一直也沒再见到季少庭,只是下面的人会偶尔传來一些消息。
季少庭很忙,他是真的忙,他已经准备把四季门明立江湖了,所以要准备的事还有很多,要给父亲的旧友和自己的一些故交发帖通告,还要给给江湖几大家上拜帖言明,更要借这个明立的时机把关于那个组织和魔主的事揭露于天下,忙完这些还有抽出人手给王月君准备出行的人手,每天竟然连思念竹云的时间都沒有了。
这一天王月君知道自己是等不來季少庭的,也不再等了,自己寻到了季少庭办公的地方告诉他自己要出发了。
正好季少庭也给她准备好了人手,两人也不再多说,定了第二天就出发。
看着季少庭紧张的吩咐下人照顾好自己,王月君却沒有感到一丝甜蜜,她很希望季少庭能拉着自己的手,亲自说一句:“我很担心你。”
可是季少庭却沒有这么做,只是将马的缰绳交到了王月君的手里道:“路上小心。”便再无话了。
骑在马上的王月君咬了咬下唇,终于把自己的心思说出了口,“少庭,不管这事到最后如何,我不会弃了你。”说完便策马远去了,不给季少庭半点反驳的机会。
季少庭也只能看着那渐小的背影叹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呢。”
王月君一走,季少庭也稍微空闲了一些,空下來就会思念,他思念父母,思念弟弟,更思念竹云。
云,你走到哪了?一路可平安?一切都好吗?
竹云就坐在布日固德的正殿里,也见到了布日固德口中说的那个抢來的尚书公子,还有尚书公子的妻子,当即明白,这个布日固德并不是他自己表现出來的那种大奸大恶的野蛮王子。
因为兰花花对竹云甚是恭敬,布日固德也沒有拿着王子的款对着竹云,反而是和多年好友似的一同陪在了客座。兰花花又请小诗去客栈报信并把菊阿婆等人一起请來,然后也才在正殿中落座。
竹云捏着茶盏似笑非笑的看着兰花花,布日固德也一双牛眼瞪着他等他开口,倒是让兰花花全身不自在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扭动,抓耳挠腮了半天才讲述起布日固德事。
布日固德就是蒙古大汗众多儿子里最不得喜欢的一个,因为蒙古朝廷和汉人朝廷定了永为睦邻的盟约,就被当成质子送到了京城换走了一个皇帝的堂兄。为什么是堂兄?皇帝是先皇的独子,沒有亲兄弟,现在他也沒有自己的儿子,送去为质的堂兄已经是血缘上最近的皇家人了。对于这样的交换蒙古大汗來说也无不可,反正布日固德也是他不喜欢的儿子,换个皇帝堂兄也不算亏。蒙古汗王之所以不喜欢布日固德就是因为他胸无大志,用蒙古大汗的话來说,布日固德心中沒有草原只有武功。一个好好的汗王子非要当什么游侠勇士,就是不肯去开疆阔土,不是胸无大志是什么?在蒙古大汗的眼里,能放牧千万匹骏马也比成天天满草原的游荡要好,所以干脆就借着交换质子的时机,把这个看着很不顺眼的儿子扔给了汉人皇帝。布日固德再满心不愿,也得听从父汗的旨意,带着同样身怀武功的几十个侍卫就到了京城,一路上安慰自己,听说汉人的武功很神奇,到了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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