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家让人暗算了去,不然传出去,江湖上的人还不一定怎么耻笑他呢,至于父母那边就更不能放松了,只是得找个什么借口才好呢?于是问竹云:“这事恐怕不能明说,你说找什么机会呢?”
竹云想了想说:“就说我在山里得了不少药材,心血来潮药,想针对每个人的体质配些延年益寿的丹药,配方不一样,要分别看脉好了。”
季少庭点头,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竹云年少,想一出是一出本属正常,而且她说要配药就更是情理之中了,只怕王月君那边会拒绝,不过出门之前,自己有过示好的行为,现在说要给她配药也不算唐突,她应该不会驳了自己的面子。
两人正商量着,竹小诗带着金针进来了说:“菊阿婆也来了,在客厅。”
竹云知道菊阿婆是担心自己,便让人请了进来。
菊阿婆进来行了礼就问:“姑娘,需要帮忙么?”
竹云摇头说:“不用,是美梦草,见不得银器。”
菊阿婆应了句:“那用药之人真是歹毒。”菊阿婆知道现在在屋子里的人,都是季少庭信的过的人,说话也就没避什么。她这么说,也是因为了解美梦草用不得银针这回事,如果一般大夫想给封品品针灸治疗,用的必是银针,而封品品被下的药一但见了银气,药性会催发的更快,封品品也就病的更快,还看不出来病因。幸好季家找来的大夫都是谨慎之人,没有贸然施针。想那个下药的人是想至封品品于死地了。季少庭听得美梦草也不太了解,又请菊阿婆解释了一下,心中更恨,出手那人歹毒不说,心思竟然缜密到如此地步,自己更要万分小心了。
他心中其实已经觉得是柳若清,或者是她背后的人出手的了。不然怎么可能自己一出门,家里就出了这样的事,中招的还是自己新“宠爱”的封品品。
竹云取了针就给封品品治疗,半柱香的功夫,封品品就悠悠醒来,见了几人,想起身行礼却没半点力气,只是虚弱的说:“少爷,少夫人,你们怎么都来了?”
竹云按住封品品,说:“你好生躺着,过几日就好。”竹云不知封品品底细,只是告诉她过几日就好,没告诉她是让人下了药,成心想让封品品觉得自己是病了。
封品品其实知道自己是中了别人的暗害,但是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又找不到高节杨,季少庭放在季家的暗线也不感随便动用,只能硬挺着季少庭回来。听竹云这么说,也明白她不知道自己底细,在宽解自己,心中不由的感激,听话的躺下了。
竹云又对季少庭说:“这几日我每天都得来给品品施针,你就别来了。”
季少庭知道她这是怕自己不顾着封品品身体,还似以前那样夜夜宿在这里,心里有点好笑,又想是不是竹云有点点吃醋了,更是偷着开心,摸着鼻子笑着说:“这个我自然知道。”
竹云嘱咐了墨书墨画该注意的地方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季少庭让俩人先不要声张已经查出是香料出的问题,对外只说还在查,二人应下称是,自然明白他是想暗查,正说着季然却慌忙的找了来说有事禀告。
季少庭出了卧室在客厅里见了季然,季然满脸焦急之色却不开口,季少庭知道这是不方便在这里说,便带着季然一起回了自己的院子,路上季少庭问:“出了什么事?”
季然四周看了下,悄声说:“宏威镖局出事了!宋总镖头死了。”
季少庭听的一惊,急问:“怎么回事?”宏威镖局表面上与他交好,实际上宋总镖头早就投了四季门,也算是四季门的外围暗点。否则宋总镖头当初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季少庭说动,做了封品品一个烟花女子的义父,江湖人的颜面有时候不是仅凭交好的义气就能放下的。
季然说:“我不清楚,不过欺霜在你书房,消息是他暗中传给我的,我一接到就急忙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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